“可以，”白简答应
，“对狗有什
要求，都可以告诉陈叔。”
斯悦提
要求，白简无有不应。
不管是真喜欢，还是只为打发时间，白家养条狗还是养得起-
十点准时上床睡觉。
斯悦盖好被子，
动不动，感觉自己好想躺在棺材里。
他翻圈，从左侧躺到趴着到右侧躺再到平躺着，最后又变成右侧躺，虽然卧室灯光黯淡，但这样光线正好使斯悦能看见白简面部轮廓。
他动动，小声说：“痒。”
斯悦把手伸到睡衣里，挠挠后腰，真有点痒。
他摸到冰冰凉凉片，头皮立马开始发麻。
白简声音比白日里要低沉，“哪里？”
“腰那里，”斯悦抓着白简手，引着他去，“会不会是过敏？”
因为白镜之前说频繁与人鱼亲密行为才会导致时不时出现鳞片，保持距离后这些体征就会消失，所以斯悦也没往长鳞上边想，而且手感也不想，虽然是凉，但没那硬，带着定软度和柔韧度。
全屋灯都亮。
斯悦在床上打着滚，“痒死痒死。”
不是抓心挠肝痒，像是在被人挠痒痒，时不时来下，再就是，纯粹想折腾白简下。
白简要是看不出他小心思就是白活这三百年。
他伸手把人按住，他手指颇具暗示意味地按按斯悦肩胛骨，斯悦立马就不动弹，趴着任白简检查。
他睡衣被撩起来，露出后腰截。
斯悦偏瘦，平时又爱跑来跳去，不怎长肉，单手掌就能覆住后腰，背部肌肉线条流畅，有着很明显条背沟。
而在那截后腰皮肤上，许多鳞片悄然生长出来，半透明白色，从皮肤生长出来根部是透明，初生人鱼开始都是如此，鳞片颜颜色浅淡脆弱。
之所以斯悦感觉它不像普通鱼鳞那样坚硬，是因为他年纪太小，不同部位鱼鳞，坚硬度也有所不同。
淡白色鱼鳞在灯下泛着冰霜样光。
“在长鳞。”白简将斯悦睡衣放下来，“别挠。”
长鳞？
怎又长？
斯悦摸摸耳朵后面，耳朵后面没出现。
他伸长手臂将床头柜上手机捞过来，塞到白简手中，“拍个照片，
想看，还要记录。”
白简给他拍两张照片。
鱼鳞并不多，看就是新生人鱼才会拥有鳞片，成年人鱼鳞片排列规律，质坚硬。
斯悦脾气点就炸，鳞片却还是循规蹈矩地生长，想到这点，白简笑声。
“笑什？”斯悦将照片放大，他自己看不见实物是怎样，但是在手机真很好看，很有质感，“能发个朋友圈吗？”
白简垂眼，“人鱼不会随便将自己鱼鳞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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