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没人要笑话你。”
斯悦没去拿走盖住自己眼睛上那只手，慢吞吞说道：“白简，要是转换失败，你记得，给
妈养老送终，还有爸，主要是给妈，妈比较重要，爸也还行，看他之后表现吧，要是他还傻逼，你就把他骨灰扬
。”
他几乎语无伦次。
白简揽住他后颈，把人直接拖到自己跟前，“不会失败。”
“可是风险很高。”
“活着每
天，都会面临风险。”
白简细细密密吻像网样笼下来，“还要继续去学校和研究所吗？”
斯悦咬白简舌尖口，点头，“去啊，不过学校可以少去，但是研究所要去。”
“搞清楚他们在做什
之后就不去。”斯悦想得很明白，只要确定和白简无关，那就与他无关。
白简漆黑眸子片幽暗，实际上现在每天，他都无比确信自己要比斯悦煎熬，在他看不见地方，斯悦去到他视野范围之外，他都会很担心。
“那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斯悦抬头瞥眼白简，“你怎总重复问这个问题，要是不舒服会说。”他边说，边把爪子伸到茶几果盘里拿草莓。
好大，好红，看起来好甜。
他手还没碰到草莓。
头发就被人鱼伸手抓住往后拽，头皮紧，斯悦眼睛睁大，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近乎凶狠地吻住。
人鱼舌尖探进咽喉，将他口腔里唾液汲取得干二净。
白简缓缓退开，拉开距离，眸子漆黑不见底，他低声问：“阿悦猜猜，为什总重复个问题？猜猜为什关心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简嗓音分明是温柔，但斯悦却品出点儿似笑非笑感觉。
斯悦知道自己肯定是触到白简哪点儿，他认错飞快。
“因为你爱嘛。”他抱住白简手臂，昂起头，十分主动，“来，再亲。”
白简笑笑，给他嘴里塞个草莓，俯身咬掉草莓不太甜部位，剩余部分被他用手指推进斯悦口中。
“吃吧。”
斯悦嚼几下，“甜。”
白简目光在斯悦脸上停会儿，他制止住斯悦还想伸手去拿草莓动作，“给看看你长出来鱼鳞。”
“哦对，给忘，早就想给你看。”斯悦恍然，他擦干净手，撕掉耳朵后边创口贴，主动将脑袋凑到白简跟前，“能看见吧，只看照片，感觉还挺明显。”
鱼鳞没消失，但也快。
只留下道月牙似白，其余都成透明，像小块儿水晶缀在凸起耳骨上。
只有刚出生小人鱼才会拥有这样娇嫩鳞片。
白色。
和斯悦跳脱思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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