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继续眨眼睛，身体慢慢往鱼缸底下滑，俨然是准备装死
。
斯悦觉察出不对劲。
“你说不说？”斯悦看着把自己泡在水里
白鹭。
白鹭吐出几个泡泡，伸出头来，“反正
哥都答应给你，特不特别也没什
意义啊。”
斯悦面无表情地看着白鹭。
看
会儿，他转身去厨房，再出来时候，手里拿着罐辣椒油。
白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接着，斯悦搬把高脚凳到鱼缸旁边，他才在高脚凳上边，揭开辣椒油盖子，作势要倒出来，“觉得，你应该是怕。”
哪怕是人，也怕谁往自己浴缸里倒辣椒油。
白鹭委屈巴巴地爬上来，尾巴讨好地拍打着水面。
“相当于……”白鹭小声说，“你们人类贴身衣物吧。”
斯悦：“……”
“？”
“！”
那他刚刚找白简说要对方鳞片，就跟他找白简说“把你口口给”是样，难怪白简那看着他，难怪还要去房间。
见斯悦脸色由白到黑，由黑到青，又由青到红，白鹭爬上来，趴在边沿处，讨好地用头去蹭斯悦下巴，“也不定，只是隐私程度差不多样。”
越抹越黑。
白鹭继续抹，“反正你们都结婚，要什都是可以呀。”
“水母……吃吗？”他尾巴从水里捞只最漂亮，口感也是最好粉色水母起来，双手捧到斯悦眼前，那水母以为终于在自己兄弟姊妹被捞干净后终于轮到自己，吓得到处爬。
“……”
斯悦盖上辣椒油盖子，仍旧是面无表情，“算，反正说都说。”破罐子破摔吧，不知者还无罪呢。
而且，就像白鹭所说，只是隐私程度差不多，又不是真是那玩意儿-
斯悦在房间打游戏打到晚上八点多，和周阳阳他们吐槽这件事情。
“去，真有那大章鱼，只在纪录片里看见过！”
“你拍照片没有？你要是拍，再剪辑下，那不就是克苏鲁吗？”
斯悦：“这不是重点。”
周阳阳被对面玩家打倒，他边朝斯悦游戏人物脚底下蹭，求扶他起来，边嘴里不停，“知道，重点就是你找人家白简要他鱼鳞嘛。”
“早知道要头发”斯悦把人扶起来，纠正他。
“那不还是差不多，”周阳阳句话就击溃斯悦建立三个小时心理防线，“鱼鳞哎，哎哟好害羞。”
“……”
“神经病吧你！”
“认命吧，这就是物种之间差别，早让你多解多解，现在是什都不知道，别人坑你个准。”
斯悦努力不去想当时在会客厅场景，“军训结束就开始上课，那时候就懂。”
周阳阳憋着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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