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厅堂里回荡,显出几分幽然,“今日唤你过来,是有很重要事想与你说。”
这句话,与数年前模样。
冷香越发浓郁起来。
宋茗下意识就往后退步,片刻后,他猛然睁大眼,三两步就冲到那那人面前,失声:“温宗主!”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人,震惊和恐惧交错,让他神色看起来很怪异。
温儒俊雅男人仿佛看不到他怪异,只温和道:“当年曾与你约定,由你暂任宗主之位,若徒沈知弦心疾愈,你便将宗主之位交还与他。眼下他已无大碍,为何你还坐着这位子?”
宋茗想也不想地就反驳:“你何曾有这般约定!”
温宗主被他这喝,顿顿,缓慢道:“当年你信誓旦旦地保证,如今是翻脸不认?”
宋茗神色狰狞,他顾不得思考这儿为什会出现个温宗主,堆积许多年愤恨和不甘让他有些丧失理智,他怒道:“凭什!辛辛苦苦这多年,沈知弦他凭什要夺走这切!”
“你太不公!偏心至此!”宋茗厉声道,“百般努力,于你眼中什都不是,沈知弦算个什,他只是个自己都保护不废物!”
他近乎声嘶力竭,眼前人影恍惚中会儿变成沈知弦,会儿又变成温宗主,但无论是哪个人,都叫他无法抑制地痛恨。
或许曾经他是感激温宗主,但在次次努力被人忽视和否认之后,这感激就变成恨。
这宗主之位本不属于他,只是他暂代久,渐渐地也就想占为己有。
门忽然被叩响,明明声音不大,落在宋茗耳中却如雷鸣。他猝然回头,那门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地开,个小弟子恭敬地站在门口:“……温宗主闭关。”
宋茗听见自己平静地声音:“好,知道。”
他声音没有波澜,平和如常,但没有人知道,他心陡然剧烈跳动起来,兴奋与紧张攥住他整颗心脏,他压压翻滚情绪,大步大步地朝外走去。
四周场景如湖面水波般漾起涟漪,渐渐变成另个模样。致幻冷香萦绕在四周,侵蚀着宋茗意识。于是这本该是很诡异场景,宋茗是点儿都没有意识到。
宋茗正站在扇门前。
闭关准备升阶渡劫温宗主就在这屋里面。
他眼底流露出犹豫和挣扎,片刻后还是渐渐变得坚定。他深吸口气,再开口时便带上慌张:“宗主!宗主!师弟出事!”
闭关之中当不理任何事,但宋茗知道,沈知弦就是温宗主软肋。
果不其然,那门开,温宗主盘膝坐在榻上,神色紧绷:“怎?”
宋茗张口便道:“师弟他忽然发狂,伤好多人!”
怕温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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