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那些个文人才子,没事就倚栏吟诗,给美人们填词谱曲……虽然画舫里美人们从来不会吟唱他作品。
这些都是沈知弦状若无意地从孟府管事嘴里打听出来,他对孟云为人行事不做评价,他只好奇,这位敢上画舫找人孟夫人,这大半夜,独自人来这里做什?
她来方向正是黑云出现地方,沈知弦悄悄地看着她步步往回走,十分疲惫样子,微微眯眯眼。
孟夫人……似乎藏着小秘密呢。
孟夫人很快走不见影,沈知弦又等会儿,确定没有别动静,才推推晏瑾:“出去罢。”
从黑暗狭窄小凹陷里出去,就着浅淡月光,沈知弦才发现晏瑾耳根子不知什时候红个透,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驻足,惊奇地盯着晏瑾耳朵,看又看,意味深长地哎呀声。
然而晏瑾很镇定,脸上没什表情,就这静静地看过来,仿佛耳朵红不是他。
只是那微微捏紧拳头泄露他些许紧张。
沈知弦忍不住想笑,晏瑾这反应也太有意思。他有心想逗晏瑾,但此时时机不对,黑云和孟夫人是怎回事还没弄清楚,他只能暂且压下心底作死恶趣味,主动拽着晏瑾手继续往前走。
循着孟夫人走出来方向,两人又走会,忽然眼前暗,四周景象模糊瞬又恢复正常,只是那月光仿佛是被什无形屏障隔绝在外。
气温骤然下降,草丛假山之后,藏着个看起来很破旧小院子,沈知弦轻声道:“有阵法。”
他们闯入到个阵法里。
不过这阵法应当只是起个屏蔽作用,不太高级,只是让普通人无法发现这个院子,对于有修为在身他们来说,起不什作用。
院子四周种着几棵大树,沈知弦认出那是槐树,枝繁叶茂树影重重。院子门是对开木制小门,年久失修灰尘仆仆,还有点儿歪,挨着地面地方露出好大条缝。
门板上挂落着把锈迹斑斑锁,沈知弦捡根树枝戳戳它,看似脆弱锁晃晃,没断,倒是掉下来许多细碎锈块,隐约露出藏在锈迹底下不甚清晰纹路。
沈知弦心头动,这门锁这般老旧而布满灰尘,显然是很久都没被打开过,那孟夫人来这……总不可能是散步吧?
眼角忽然瞥到点暗黄色,沈知弦弯腰,从草丛里捡起来半截以朱砂绘纹符纸——符纸断裂处边缘泛着焦黑色,像是被火烧。
那符纸看着还很新,也许就是方才孟夫人带来落在这。沈知弦端详着这符纸,越看越皱眉,片刻后拿着树枝,又轻轻地刮蹭着锁上锈块。
锁上锈块被刮得差不多时候,沈知弦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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