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能。
沈知弦将他长剑搁在桌上仔细端详。
清云宗里有重剑流也有轻剑流,沈知弦是轻剑流,剑法也以轻巧灵动为主,因此他长剑霜回剑身要比般长剑更为偏细。
大概铸造这剑是位温润如春风铸剑师,从剑柄到剑鞘,雕刻纹路细致又温柔,拔剑出鞘,剑身如玉,竟也是泛着温和暖光。
沈知弦翻来覆去研究番,觉得这把剑就宛如件精致玉器,要是用来打架……他心念动,用剑刃在坚硬桌角轻轻磕。
几乎是毫不费力,如发丝断裂般轻而易举,轻微声响,桌角落地——沈知弦看着这还没用力就削掉截坚硬灵木长剑,咽口口水,谨慎地将它收回剑鞘中。
剑法仍旧存在于脑海中,得找个机会找个时间,找个隐秘些地儿,练练剑。
他这念头刚转过脑海,门外忽然传来闷闷叩门声,小小,要不是他有修为在身,听力异于常人,还真容易把这声音忽略掉。
毕竟这声音实在太微弱,仿佛风吹着树枝撞着门。
闷闷吧嗒声还在想,响小会,像是敲累,又停着歇会,继续敲,实在是执着。
是什人——还是什东西,居然能轻轻松松地穿过他禁制而不被他感知到?
沈知弦问声“谁”,无人回应,只那吧嗒声停顿瞬,紧接着又响起来,似乎还很生气,敲得要比之前更重更快。
沈知弦沉吟瞬,只手拢在袖子里掐着个诀以防万,另只手猛地拉开门。
——没有人。
缕清风贴着脚边吹过,拂动他衣摆,沈知弦似感知到什,反手关上门后低头望。
抹碧绿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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