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不得已’,不过当时气头上没想太多,问也不问,就先重罚他顿。”
“后来想,这事有些可疑。则晏瑾性子沉稳,做不出这种荒唐事,二则他始终在层徘徊——就算是刚入门弟子都知道,层剑不过是些普通品质,晏瑾犯不着为这冒险。”
他这话说,简直有些强词夺理,没有点儿证据。
有个大管事忍不住多提嘴:“沈长老对您那大徒弟或许不太解——兴许他能力不足,就只能在第层止步呢?”
沈知弦面不改色地反问:“你也说他是徒弟,能不解他吗。”
众人:“……”
众人心头不约而同地浮上丝荒谬感,沈知弦和他大徒弟晏瑾两人之间不和是人尽皆知,什时候沈知弦居然还会替他大徒弟说话?!
还解?!
怕是解怎揍他吧!
干人各自腹诽,神色各异,而宋茗此时神情心态大概就是脸上笑眯眯心里咩咩呸典范,维持多年“好师兄”形象不能毁于旦,他忍着肚子火,作无奈状同意。
沈知弦见他点头,立刻打蛇随棍上,说要去接晏瑾下思过崖。
最近宗门里没什大事,除身份尊贵宗主宋茗、贯冷漠高高挂起手握财政大权大长老,以及忙着管弟子们调动事宜二长老,其余两位长老都积极表示愿意协助态度。
沈知弦睨他们眼,觉得这俩八成是闲着没事干想凑热闹。
不过他也没在意,人越多,事儿就能闹得越大,闹得越大,就越合他心意。
于是时隔两个时辰,沈知弦再次带着两位长老,几位管事,站在晏瑾思过山洞外边。
地势狭窄,众人便在石阶边站着,并未上前,只等沈知弦去将人叫出来。
沈知弦走到浅浅山洞里,背对着众人,不动声色地用积雪把片绿叶儿给埋起来,然后调整下情绪,深吸口气,声色并茂:“阿瑾!”
这声,痛心与怜惜并存,关怀与担忧齐飞,别说是外头众人被吓跳,就连闭眼装晕晏瑾都忍不住抖,险些儿“醒”过来。
众人先是???,再是!!!,最后脸懵逼又震惊地看着沈知弦将昏迷不醒小少年抱起来,冷着张脸,掷地有声地留下句“此事必要细查”,就急匆匆地下山而去。
众人:“……?”
这个时候心疼个什劲,你那徒弟,不就是给你打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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