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派人来话,近日要礼佛,您与太后每日都不用过去请安。”刘嬷嬷在那里认真道。
等换上身轻便衣裳,柳吟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似,走路都是轻飘飘,闻言,边吃着东西,边喜上眉梢点点头,这真是个好消息。
外头冷风习习,殿内烛火幽幽,切摆设都是按照皇后规格来,虽不奢华,但处处都透着精致,墙上名画足以让所有文人墨客趋之若鹜。
细云笑整日,此时也是笑着给她布菜,边还在那里欣喜念叨起来,“娘娘不知道,这承乾宫皇上可是让人早就开始布置,后面还有片小竹林呢,所有宫人也都是皇后娘娘精挑细选拨过来,全都是自己人,皇上也未曾说什,这屋里每处都都是最好物件,就比如那顶烟罗紫彩锦床幔,今年库房里可就只剩下这批彩锦,可见皇上有多疼您。”
喝口汤,柳吟眼间瞥,看下眼睛都快笑没细云,边又默默喝着汤。
累整天,她很快就让人去打水给她沐浴,看着这偌大承乾宫,她心情格外复杂,就跟做梦样,其实她并不高兴,因为这代表着秦砚很快就要开始选秀,而且在她爹和皇后眼里,选秀本就是天经地义事,只有她个人想法是异类。
殿外都守着批伺候宫女,个个忍不住纷纷低声议论起来,都在羡慕着皇后娘娘好命,如今又有孩子,这若是生是个皇子,那真是不得。
众人议论间,待看到那抹明黄时,顿时吓得脸色变,连忙屈身行礼,“奴婢见过皇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皇后娘娘已经有身子,皇上居然都要来这就寝。
目光淡淡扫过群人,秦砚抬手推开房门,只见屋里头水雾朦胧,屏风那头正冒出个小脑袋,边伸出白皙胳膊擦拭着肩头,他眸光暗,很快就收回视线。
柳吟心情十分复杂,她知道自己做皇后不定就是什好事,毕竟这样话,柳家其他人肯定会借着她势更加肆意妄为,到时候又会出现矛盾,皇权和世家之间冲突从来不会消散。
从浴桶里出来后,她麻溜穿好衣物,可还是冷麻溜准备爬到床上去,可刚从屏风后出来,就看到内殿里坐个人,此时正在软榻前看书,周身气势内敛清冷。
眨眨眼,柳吟麻溜就迈着小碎步爬到软榻里,跟着又从背后抱住他胳膊,面上带着抹淡笑,“其实还是喜欢叫太子哥哥,叫皇上点也不好听。”
刚沐浴完,女子莹白小脸还带着抹微红,秦砚瞥她眼,目光忽然落在她腹部上,声音温和,“今日可有不适?”
柳吟:“……”
“很好,非常好。”她闷闷不乐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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