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禄子自然知道太子妃身上有伤,还以为是伤口恶化,当即也是吓得连忙点头,“奴才这就去。”
说着赶紧出内屋,又特意寻个脚程快禁军去传太医过来。
胃里还是有些不适,柳吟整个人都缩进男人怀里,脑袋埋在他怀里喃喃念道:“会不会是有人想谋害,给下什□□呀?”
她知道在宫里这种事最正常不过,而且还是有不少人想要她命。
秦砚没有说话,忍着没有教训这个不舒服还瞒着瞒着不说人。
柳吟也发现对方脸色不太好,当即吓得也不敢再说话,她以为这种小毛病不用说,毕竟平时也偶尔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而且上次在扬州大夫也没说她有什事。
忐忑不安间,太医来很快,柳吟立马来到那边软榻上坐下,任由对方搭上条丝巾在她腕间,跟着三指压上去。
太医来格外匆忙,还以为是太子殿下出什事,刻也不敢停歇就跟着跑过来,把年纪何曾这样折腾过,口气都还没有喘匀,只是当摸到太子妃脉象时,整张老脸上都带着抹异样。
书房里格外寂静,秦砚坐在旁抿口茶,眼角余光直落在老太医身上,虽然神色如常,可微抿唇角却出卖他内心情绪。
柳吟屏住呼吸,心情格外忐忑,深怕太医突然来个她中什毒,连着心跳也跟着加快起来。
松开三指,太医面上顿时扬起抹喜色,对着旁男人恭声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太子妃这是有喜呀!”
五指微紧,秦砚目光顿,突然放下手中茶盏,冷峻轮廓也是抑制不住染上抹愉悦,唇角也跟着微微上扬,“你没有看错?”
柳吟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整张小脸满是呆愣。
“微臣肯定不会看错,纵然不太擅长这妇科千金脉,但这滑脉是定然不会看错,如若殿下不信,大可再传几位御医过来确诊下。”太医脸严肃道。
闻言,柳吟也跟着回过神,立马问道:“但是之前在扬州时,好几个大夫都没有说怀孕事,这又是为何?”
话落,太医又是认真看着她道:“那是因为先前太子妃月份浅,宫外太医自然是看不出来,您如今才不到月,而且身子又弱,最好每日服用药膳,这样才能起到慢慢滋补效果,不然您以后生育必定要吃许多苦头。”
太医这话说虽然婉转,可柳吟还是听出他是在说自己身子弱,如果不好好补补,以后有可能会难产。
可是此刻柳吟脑子里只有几个大字,自己竟然真怀孕!!!
“那胎象如何?”秦砚眉间皱。
闻言,太医忙不迭回道:“回殿下,如今月份浅看不出什,不过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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