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捡个便宜,此人善于蛰伏,不可不防,舟国与东国早就水火不容,其中必有战,你要把握好时机,趁机吞并舟国,绝不可让东国壮大……”
又喘几口气,皇帝气息也逐渐虚弱起来,“突厥人狼子野心,边关定要派强将守卫,如今……你五妹怕是恨死朕,朕未曾想到她会主动自请去和亲,此事……朕也知道怕是你从中做手脚。”
说到这,他忽然转过视线,目光复杂看着床边人,“这也是朕为何要除去柳家那丫头原因,你为她做多少事,这些朕都看在眼里,可作为国之君,为这江山社稷,必须要有所取舍,不止是你,就连朕亦是如此,只要是威胁朝政平衡东西,都得舍弃,哪怕是枕边人亦是如此。”
说喘,他似乎口气有些提不上来,直在那捂着心口,连眼帘也睁不太开。
秦砚就犹如个旁观者,定定凝视着他,薄唇微启,“包括母后?”
呼吸顿,床上人突然扭过头,不敢置信望着他,“你……你……你说什……”
四目相对,男人声音微冷,“父皇以为儿臣在说什?”
看着他面上冷漠,皇帝突然眼睛瞪,瞳孔骤然放大,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谁……谁告诉你……”
寂静内殿带着让人窒息氛围,皇帝撑着床榻似想要坐起来,可胳膊几次都使不上力,最终又狠狠跌落下去,此时此刻他只是个病危老人。
“朕……朕说过要保大,是她非要保小,朕也没有办法……”他缓缓闭上眼,声音带着抹颤抖。
年少发妻,如何能没有感情。
秦砚眉间皱,连着身后五指也逐渐收紧,“那是因为父皇知道母后会保小。”
冰冷声音让皇帝呼吸颤抖更厉害,那张布满细纹老脸上也全是震惊,就这不敢置信看着床边人。
“为平衡朝政,父皇也不是第次做这种事,儿臣父皇应该会习惯才对。”秦砚忽然笑声,只是眼中全是冷意。
纵然他父皇做过许多他不认同事,可他直都是敬重对方,因为身为个帝王总有太多身不由己,可此刻,他似乎明白皇爷爷做法,个只会利用女人达到目人,如何撑得起这个天下。
“你……你……”
床上人突然剧烈喘息起来。边费力抬起手,“是……是谁告诉你……”
他死死盯着眼前人,艰难欲翻身,骤然眼神变,“皇后……是皇后对不对……”
喃喃念叨着,他瞪着眼面上全是怒意,“是她……是他给朕下毒……定是她……”
他这生算计那多人,没想到最终却是被枕边人给算计!
“废……废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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