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法,但也不愿看着那幕发生。
“连你也觉得本宫苦,不过本宫却觉得近日格外轻松,看明白也就没什好放在心上,在这宫中,有些东西需要女子花辈子去领悟,更多却是成为红墙下那堆枯骨,本宫时常在想,让吟儿进宫是否害她,她性子是否也会如宫中池水那般,终年无波无浪,日复日年复年直至干涸。”
说到这,她忽然自嘲笑,“你莫要说你会护着她,当初本宫嫁给你父皇时,他也是这样说,可最后……”
她五指渐渐紧,缓缓闭上眼,遮住其中那抹凄凉。
秦砚眉间微蹙,神色严谨,“儿臣不会是父皇,既然喜欢,自然是要给她最好。”
四目相对,皇后眼神变,就这复杂看着对面人,心头除震惊还有疑惑,这是什时候事……
他从不会掩饰自己想法,也知晓她与以前柳吟截然不同,不过她不说,他自然也不会问。
“儿臣只想告诉母后句话,柳家是柳家,她是她,儿臣可以不计较她做任何事,但柳家不行,母后若执意如此,有些事便会无法挽回,那绝不是母后想看到。”他目光灼灼。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眉间皱,须臾,忽然正声道:“那你也该知晓你父皇已经对吟儿下手,你挡得时,难道还能直挡下去?”
说到这,她忽然神色微变,“本宫知道你敬重你父皇,有件事本宫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却又怕你承受不住,你要知道,有些事并没有那简单。”
秦砚唇角抿,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红杏通传声,“娘娘,太子妃来。”
话音刚落,屋里人神色都逐渐平和起来,只见殿外忽然走进道碧色身影,待看到屋里人时,显然没想到他真在这,立马脸严肃走过去,当即就噼里啪啦顿念叨。
等说完陆侧妃事后,她才走过去拉住男人胳膊,好奇眨着眼,“太子哥哥怎会在母后这?”
秦砚看眼那边中年女子,忽然起身颔首,“儿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表哥……”柳吟还想和皇后说说陆侧妃事,可看着男人离去背影,时间也只能赶紧跟上去。
直到出内殿,两人走在凉风习习宫道上,天色阴沉,柳吟发现这太子表情有些怪,像是在想什事样,只能悄悄扯下他衣袖。
后者忽然扭过头,看着微风吹动她耳边发丝,半响未言。
柳吟眯着眼浅笑着,边牵住他手,轻声嘀咕着道:“……今天回去时候,看到殿下房里那幅画不错,所以……所以就顺手带回去,您不会生气吧?”
说着,她也不敢去看男人脸色,感觉自己肯定要被教育,可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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