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直以来憧憬对象吗?”
陆白:“向日葵也没考虑过自己会和太阳结婚呀!”
说好有道理,贺锦天有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回答,只能咬陆白口当成惩罚。
陆白边躲,边笑,“学长别生气,是开玩笑。”
贺锦天不依不饶,陆白笑道没力气,最后索性反客为主,主动吻住贺锦天。
“不生气啦?”陆白额头抵着贺锦天额头,气息还没有喘匀。
贺锦天不说话。
陆白闭上眼,蹭蹭他,感叹道,“真好。”
“什真好?”
“就现在真好。”抱住贺锦天,陆白和他对视,认真说道,“过去不敢往这方面想你。”
“为什?”贺锦天不明白。
陆白低下头,过会才说道,“神明怎可以被亵渎?”
贺锦天沉默秒,郑重回答他,“不是神明,只想给你创造你渴望公平。”
陆白摇摇头,把脸贴在贺锦天胸口,听着他有力心跳,“不是学长,你出现,对来说,就是救赎。”
陆白从年幼起,就直生活在浓重黑色当中。每次他快要被同化,都会被贺锦天伸出来手拉回来。
过去陆白不敢回应,宁愿用更深黑暗刺激自己清醒,生怕污染贺锦天。
幸好,贺锦天直在他面前等他,也幸好,陆白最终还是把自己身上泥污甩掉,用最完美姿态拥抱自己救赎。
好日子才刚开个头,甜味就已经足以令人沉溺。
所谓爱情,就是凑在起瞎胡闹到睡着,也会觉得这个晚上过得十分充实。
第二天早,贺锦天和陆白起下楼,贺锦天市局那边没事儿,正好顺路把陆白送去公司。
陆白到是早就有会议,车上忙着看秘书整理会议资料。直等到下车,才匆匆给贺锦天个告别吻,然后就赶紧下车。
贺锦天看着陆白带人进公司背影,雷厉风行样子,心里有点说不出骄傲。
慢慢掉转车头看向市局。快要过年,最近市局也是难得清闲。
贺锦天下午去证物科取个报告,意外发现证物科库房在整理过去案件里些遗留证物。
其中有样是把银质长命锁。
长久存放让最表面层银色氧化,变得陈旧。从做工看,并不是特别精良,但上面花样应该是特殊定制后设计出来。并不是普通花纹。
怎说呢,价格不贵,但是能看出做这把长命锁人格外用心。
贺锦天不知道为什,难得好奇将索拿起来看眼,意外发现,长命锁背后是有字。
“白玉不毁,孰为圭璋。”是《庄子·马蹄》里话,意思是,白玉如果不经过琢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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