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另外那间房可以改成宝宝卧室。或者干脆再买套,楼上或楼下,都打听过,还没有卖出去,咱们可以接手买下来,请设计师做成复式,这样宝宝活动空间可以大点。”
念眉心底震动已经不是两个词可以形容,眼里渐渐蓄满泪水,转过身来,发现他眼里也是。
“还没有决定窗帘颜色,可能你喜欢暖点色调,现在这样太华丽……没关系,以后再慢慢挑。你喜欢喝茶,咱们将来可以专门辟出间房来作茶室,设计成榻榻米那样,下面铺地暖,就算冬天也不会觉得冷。你不是喜欢那句广告词——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这里厨房空间真不小,们可以起做饭,简单点家常菜,再买个烤箱和面包机,学人家做做烘焙,把你养胖点,这样行不行?”
只要她不觉得拘束,不会因为被这方小小天地束缚住自由就好。
他本来还可以给她更好,只是他剩下时间实在不多。
念眉拼命点头,眼泪就如溃堤江河流满脸。她顾不上去擦,掂起脚揽住他脖子吻他,尝到咸涩滋味,不知是谁泪水。
她稍稍退开些,拿出生平所有诚意说:“们结婚吧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因为眼里水汽,怎都看不大清晰,却又是已经镌刻在记忆深处张脸。
可他最后还是毅然决然挥洒在外面。
窗外就是冰雪,可身体相拥在起,仍是温热。
“为什?”她伏在他胸口,怅然若失。他刚才是怎说?美好未来憧憬中不是有孩子身影吗,为什却不肯留个小小胚芽在她身体中?
“现在不是时候。”
“除夕那天……你爸爸他们到底跟你说什?”
她果然是知道,他摸摸她头发,“爸爸他不同意们婚事。”
她在他怀中僵,他安抚地亲吻她额角,“不是你想那样,他跟妈反对理由完全不同。他只是觉得现在这样情况不适合结婚,不仅是你,任何人家姑娘都不适合。给不辈子承诺,就不能耽误人家。”
念眉摇头,“不在乎,不怕。”
“怕。念眉,怕。”他看着她,“不能揣着个随时会引爆炸弹就说能给你未来,冒着哪怕只是吃饭洗澡也可能晕倒丧命风险,承担养育个新生命责任。不想咱们孩子在父亲身上都找不到安全感,学校运动会不能陪他跑步跳高,甚至牵着他手过马路都可能出事……突然失去亲人痛苦你已经承受过太多次,不想让你再承受更多。”
她闭上眼睛,使劲摇头,却还是听到他说:“决定做手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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