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足以让人想象刚烫伤时候疼痛。
贺清桓是怎做到面不改色。
甚至还有心情让顾望帮他吹下。
顾望动作很轻,顺着肩胛骨往下,然后是腰部,他没去想别,怕注意力不集中没控制好手下力道。
贺清桓并不需要弯腰,顾望没比他矮太多,两个人站在镜子前,贺清桓侧头看向镜子。
男孩子皱着眉表情认真,又有点,心疼?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其实现在只是看着吓人,疼痛感主要是在昨天,火烧火燎到半夜,直到今天早上,那种被灼烧感觉才逐渐消退下去。
现在并没有什感觉。
贺清桓也并不后悔,即使他昨晚凌晨两三点才睡着,他都没有想过早知道不挡,他想是幸好做。
不过现在他有点后悔。
不是后悔帮顾望挡那盆锅底,而是后悔让顾望帮自己擦药,初心,他只是想逗顾望玩儿。
贺清桓垂下眼睫,“好吗?”
顾望怔,“弄痛你?”
“有点冷。”贺清桓随便扯个理由。
顾望没有多想,手上加快动作,很快,他说,“好。”
贺清桓把衣服穿上,顾望把药放在旁后洗着手。
门外昏暗走廊。
沈诏蹲在门口,压低嗓音,“可以进去吗?”
宋之言,“不可以。”
沈诏,“他俩好劲爆!还没在起就这样那样!”
宋之言,“????不是擦药吗?”
沈诏,“那贺清桓为什不找帮忙?”
宋之言,“????他妈贺清桓找你帮什忙?”
沈诏,“所以啊,他就是想搞望望,哦说错搞爱情,四舍五入不是那啥嘛。”
宋之言,“你是来上厕所还是来八卦?”
沈诏眨眨眼睛,“八卦啊,不是又说错,是来上厕所,你信都快憋死!”
宋之言,“……”
洗手台侧面墙壁有擦手纸,顾望洗完手,听见抽纸声音,他以为是贺清桓帮自己抽,伸手去接时候,被人直接拉住手腕。
少年清瘦,手腕纤细,腕骨突出,贺清桓轻易就能握于掌心。
顾望怔住,被动被贺清桓拉近。
贺清桓只手握住顾望手腕,另只手拿着擦手纸温柔仔细帮顾望擦着手。手指,手心,手背。
贺清桓擦得认真,神情专注,顾望都不知道怎打断,他能感觉到自己体温迅速飙升,连手心都开始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沈诏:天,这又是在干什?
宋之言:擦手
沈诏:也
贺清桓:你在想桃子吃
沈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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