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似乎格外难度过,哪怕立春,又迎来倒春寒。
夹杂着冰冷寒风空气,点儿也没春气息。
但是这切都跟李琰没什关系,他还是只穿着件单薄棉睡衣,在恒温室内活动。
除去给花房里那些娇嫩艳丽花浇浇水之外,就是长时间盯着窗外发呆,到晚上看到陆溓宁车回来,有很快躺回被窝装睡,但是他经常会被识破。
然后就会免不被陆溓宁番冷嘲热讽,而由于李琰那段时间精神状态不是太好,会经常性听不到陆溓宁讲话,所以好像除无聊点,然后忍受下陆溓宁臭脸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事。
夜里陆溓宁做得太晚,他几乎整个上午都是睡过去,睁开眼就要吃午饭。
陆溓宁中午时候不怎回来,所以他经常个人吃午饭,管家站在旁,看他吃得少话会提醒他再多吃点,说要跟陆溓宁汇报。
李琰其实不信,陆溓宁现在这忙,堆人等着跟他做很重要汇报,哪有什闲工夫管这些。
况且,李琰看着管家那张面无表情脸,想起来他给自己打过针,还有他差点儿就能逃走时他在二楼朝自己打得那枪麻醉……
于是李琰很痛快地起身走。
接连三次之后,陆溓宁那天晚上回来就骂李琰顿,把人抵在玻璃窗前,咬着耳朵训半宿,李琰手掌抵着玻璃窗,望着窗外黑漆漆片,身体不受控制朝陆溓宁怀里缩,他又开始小声地道歉。
陆溓宁威胁说再有下次就把他关回那个房间去。
这招真百试百灵。
因为李琰对那个房间恐惧几乎可以说是有目共睹,家里二楼走廊有两个楼梯口,他每次下楼,宁愿绕远点去走廊尽头那个楼梯口下去,也不愿走近,路过那个房间门口。
李琰吃饭也变成件必须提起精神去对待事。
而没想到这样之后,李琰竟然还真被养出几两肉来。
不再是刚从房间里抱出来时,阵风就能带走模样。
那年春季过后,初夏就紧跟着来,天气回暖。
李琰身体也养好些,院子里花开得很好看,陆溓宁没再限制他出来。
结果有天晚上陆溓宁回来,竟然看到主卧床头柜上方,放着几朵被修剪花,插在个透明玻璃花盆中。
卧室里竟然还能在萦绕许久柑橙味中,掺杂着缕花香。
李琰或许是下午修剪很多花枝有些累,夜灯照到他脸上,他眼睛紧闭,呼吸均匀,睡得酣甜。
瞧瞧,这还伴着花香入眠呢。
像是为避免李琰快乐,陆溓宁没收李琰那盆放在床头花,拿到自己书房去。
结果陆溓宁推开书房门,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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