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危在旦夕,顾朝亭察觉不妙匆匆赶来,抱着他去太清池。
这太清池禁制,便是那次顾朝亭亲手解开。
再后来,沈微雪时常要来太清池续命,为方便,那禁制就直没闭上,横竖那只是最外层禁制,真正紧要禁制都好好封闭着,千秋峰上人不多,寻常弟子没有命令也不会靠近。
师兄把这事儿忘?
沈微雪心头疑窦丛生,正想说什,旁边反应有那点延迟谢予舟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个合适切入点,试图帮他师兄脱离苦海:“云师侄看着挺不错,大师兄也不必太担忧……”
顾朝亭:“……”
沈微雪:“……”
顾朝亭把火刷成功转移,烧到谢予舟身上:“你……你与叙玉,又是何时开始?”
谢予舟:“。”
也就这个时候,顾朝亭沉稳气度会抛得干二净。
絮絮叨叨像个操心自家孩子老父亲。
谢予舟理亏在前,又不如他二师兄那“经验丰厚”,结结巴巴地回应着顾朝亭话,额头沁出层冷汗,几乎要招架不住,耳根子红得快要着火。
沈微雪爱莫能助地看着他,等顾朝亭说差不多,才再次伸出援助之手,也不敢引火烧身,只谨慎道:“师兄,们师门所修道并非无情道,讲究心境开阔,随心而为,不牵扯原则问题,也不至于太为难……们也能对自己负责。”
“倒是师兄,这些年忙碌宗门事务,恐怕有所耽误。上回论道大会小舟去,这回去,不如下回师兄也出去走走,或许……”
若是别宗门里,别师弟这对掌权人说话,八成要被怀疑想趁机夺权,不过凌云宗这几位感情深,没这顾虑。
沈微雪想起这名为论道,实则和相亲差不多仙修聚会,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着,眼角却忽瞥见谢予舟奇怪地看着他,他略略顿,眉梢轻动,暂时截断话头:“……怎?”
谢予舟道:“师兄,没去过论道大会啊。”
“没去过?”沈微雪错愕地停顿下,皱起眉,他想说什,脑海里灵光闪,忽然回忆起些事,那话语便卡在嗓子眼。
论道大会并非每次都在同个地方举行。
前世云暮归练功岔气、险些走火入魔,沈微雪带着小徒弟起闭关,没能去成论道大会,那次是由谢予舟代替凌云宗去。
去地方……仿佛便是南海畔。
可早段时间,沈微雪和云暮归去论道大会,地点也是南海畔。
沈微雪才恍然惊觉当时刚听见谢予舟说论道大会时微妙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这南海畔论道大会……
分明是前世他没去成那遭。
……
沈微雪回到千秋峰时已经是日暮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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