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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滑绵柔绒毛上满满都是云暮归气息,沈微雪蹭会,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略略松开手,旋即用力个转身。
人狼对调个位置。
云暮归熟稔地将大尾巴缠上沈微雪腰,不让对方随意离开,两只前爪搭在沈微雪肩头,将沈微雪往怀里压。
他怀着小心机,故意把原型又变大些,躺下来时就跟张大毛毯似,毛绒绒耳朵尖动动,沈微雪根本没法抗拒,忍忍,忍又忍。
还是没忍着。
沈微雪俯身低头,咬口狼耳朵,咬得狼耳朵敏感地颤颤,他才松口,轻笑声,又亲昵地蹭蹭大雪狼脸颊,喃喃地唤“阿归”。
他叫云暮归也没有什想说,就只是单纯想叫,声声地叫,大雪狼应他声嗷呜,他就又叫声。
傻里傻气两个人。
他们俩就这犯傻许久,成功把另外两只白团也给吵醒。
巴掌大小狼崽睡眼惺忪地抱着小白团,在沈微雪叠放在榻边案几上外衣里拱拱,窸窸窣窣地爬出来,尾巴卷着小白团,轻巧蹦,就蹦到床榻上。
它歇口气,又三两下爬到云暮归身上,依偎在沈微雪旁边,只安静会,就和小白团吱吱吱嗷呜嗷呜地乱叫,翻来滚去地闹个不停。
把云暮归绒毛滚乱不说,自己滚成个炸毛小绒球。
两只大两只小又赖床许久,等到太阳越发高升,透过薄薄窗纸投射进来,落下朦胧温暖光影,他们才懒洋洋地起身。
整饬好后,沈微雪将两只小白团塞回袖子里,和云暮归起下楼去吃早食。
今日这热闹确实闹有些过头。
沈微雪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人,其中不乏许多成双成对,皆满面欣喜,兴冲冲地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沈微雪目露沉吟,耳中捕捉到只言片语,什“系红线”、“长情树”……他眸光闪闪,偏头,随意自然地和旁边桌年轻人攀谈起来:“今天怎这热闹?”
那年轻人看看他,眼就认出他不是镇上人,便笑眯眯道:“两位不是们这儿人吧?那你们有所不知,今个儿是们镇上相思节。”
相思节?
这是个什节日?七夕?也没到时间啊?
沈微雪心下思忖,配合地接几句话,引得年轻人滔滔不绝,将这相思节和他解释个遍:“们小镇外不远处有座山,那山上有株老树,据说是活几百上千年呢,老人们都喊它长情树。”
这株老树传言是位神仙路过时顺手栽,那神仙是专管天地间姻缘月老,栽下来这株树便有不同意义。
“每逢今日,有情人们都会去长情
树前拜拜,再把红线系在树上,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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