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
“没事儿吧监狱长?”
“喝点什监狱长?”
“豆包吃吗监狱长?”
“您坐这儿监狱长!”……
许霄挪位置在凌橙暮座位旁,轻声问她:“你又是你?”
“对,又是。”
他莫名叹息声:“用秦执行官身体,有何感想?”
凌橙暮似笑非笑:“身材不错,体力不错,除晚上爱做噩梦,睡眠质量不高之外,都还可以。”
“做什噩梦?”
“做……”她略迟疑,终是摇摇头,“想不起来。”
说话间,靳夏已经把甜粥咸粥样碗,都端到她面前。
他声如洪钟:“监狱长,请用餐!”
“……”沉思中凌橙暮难得被吓跳,她沉默片刻,眉梢微挑,“下次再这大呼小叫,就把你脑袋塞进腔子里。”
“?”
*
今天上是历史课。
npc具体讲什,凌橙暮全没听进去,她只是个犯困瞎子,身体直在左摇右摆,昏昏欲睡。
在她即将歪向桌椅过道时候,旁边秦策伸出手去,轻而稳地护在她耳畔,将她揽回自己边。
天生警惕性,让凌橙暮瞬间清醒,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谁手,所以没出声。
他指尖触及她肌肤,温度比以往似乎还要凉上几分。
不知怎,那刻她就是有所觉察,他在不安。
她微微侧头,蝶翼般睫毛轻眨,拂过他掌心。
秦策手指回拢,垂眸看她:“没睡着?”
“睡着,又被你吵醒。”她故意反问,“执行官,皮肤好吗?是不是吹弹可破?”
“……”
她笑笑:“怎样,听历史课听出什来?”
“没什意义。”
“是吗?”
“只听出点。”
“哪点?”
“无论对错,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来书写。”
而很多未知真相,往往被湮没在时间尘埃里,穷尽生都不能再,bao露在阳光下。
这是残酷现实,也是无常命运。
讲台上npc兀自喋喋不休,凌橙暮交叉双手撑在桌面,良久,唇角轻扬。
她说:“好啊,那们就成为胜利者。”
她用主语是,们。
她要夺过那支笔,写自己想要结局。
*
这是在红枫鬼校第四晚。
也是凌橙暮交白卷第四晚。
在腕表提示响起时,她仍旧躺在上铺补觉,直到秦策叫她。
“该准备。”
“有什可准备?柔弱无助瞎子而已,昨晚靠,今晚靠你。”
秦策顿顿,从容应着:“放心。”
他拉她手,扶她下床,就在凌橙暮踩上地面刹那间,宿舍环境扭曲变幻,夜间集训开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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