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观月绫子耐心地劝:“你们不要再打啦。”
“别……别打架,要团结,来穿……穿外套,冷。”
常肃把陆零拎到旁,又将从行李箱翻出来羽绒服,罩在伍时玖身上。
羽绒服超级暖和,极大程度缓解刚出水潭寒冷,伍时玖当即不再与陆零吵架,乖乖裹着自己,像只仓鼠挪去观月绫子那边。
常肃又把三件风衣,递给许霄他们。
目前情况是,七个人,六个人各有件外套,只有陆零没有。
他只能穿着湿透衣服,瑟瑟发抖。
“劳驾,就没谁能对献下爱心吗?”
常肃把外套敞开,指指自己胸口:“要不你过……过来,抱……抱会儿你?”
“……不谢谢,选择冻死。”
另方面,这边秦策见凌橙暮半晌没反应,平静准备把手收回去。
谁知凌橙暮蹙眉,反手把他手腕又拉回来。
她说:“许霄,行李箱里找件衣服,袖子给裁。”
“好嘞。”
许霄找件自己换洗衬衫,想想裁袖子没法穿,就从下摆裁块。
凌橙暮用指尖沾药膏,摸索着往秦策伤口上涂,起初力道还挺生硬,之后察觉出那道食人鱼牙印轮廓深而明显,就下意识放轻些。
“疼不疼?”
“不疼。”
“也对,你这人根本不会喊疼。”
她接过许霄递来布条,替他将伤口扎紧,最后还恶作剧似地系个蝴蝶结。
这手法,和当初她抢他领带蒙眼睛手法,模样。
秦策盯着那个蝴蝶结,有些出神。
不晓得为什,他突然想吃点甜。
这样念头刚刚萌生,对面凌橙暮,就把支薄荷奶味棒棒糖,塞到他嘴里。
不远处,伍时玖正嘟囔着:“常哥把巧克力给,太虚弱需要补充点热量。”
观月绫子说:“也来块,阿里嘎多。”
而许霄则把陆零叫到旁边来,两人勉勉强强合披件风衣。
“待会儿吃完东西,想法生个火烤烤湿衣服吧。”
“这是在墓里,上哪找火源?”
“没准会有。”
“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四面是阴气逼人墓墙墓道,但大家在起,此刻时光却难得暖意融融。
……尽管只暖十几分钟。
墓道深处,蓦然传来绵长悠远钟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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