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没开玩笑。”
她
确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对他阴阳怪气。
歌谣故事背景里，新娘原本就杀
新郎。
这是捷径，所以迷宫里女鬼幻影，会借此蛊惑扮演新娘玩家。
秦策明白，他并未怀疑她这句话真实性。
他只是平静反问：“那你刚才为什
不动手？”
“担心打碎镜面，引火烧身。”凌橙暮说，“但确实挺心动。”
“嗯，是你风格。”
秦策说完，忽然抬起头来望向前方。
路到尽头。
但仍有
面铜镜挡在出口处，那面铜镜漆黑片，并没有映出人影。
换句话讲，就是可以敲碎它。
甩棍反射出道暗光，随着秦策动作，凌厉击向镜面。
凌橙暮抄起盲杖，随即又是记重击。
镜面出现细密裂纹，但还没有彻底碎掉。
然而时间来不及。
百面铜镜中蜡烛燃尽，刹那间光芒湮灭。
凌橙暮腕间蓄力，反手又是杖，面前铜镜终于化为齑粉。
与此同时，她听到鬼新娘声音，无限贴近自己耳畔，阴森哀怨地低语。
“为什不杀他呢？”
不杀新郎，不走捷径。
这是属于鬼新娘惩罚。
她忽觉腰间紧，人已被股无形力量束缚住，并且向后拖去。
远方，镜面所出现每道裂痕都溢出杀气，随着清脆声响分崩离析。
追魂索命。
盲杖敲击地面，发出刺耳金属声响。
千钧发，秦策闻声转身，他眼神凛冽，果断攥住她手，力气之大，在将她扯向自己怀里瞬间，也迅速与她调换位置。
撕裂般痛感袭来，那刻来不及思考，完全出于灵魂最深本能。
他咬紧牙关，霎时将她从铜镜残骸间推出去。
镜阵崩塌，切又重归黑暗。
*
凌橙暮清醒过来时候，那股晕眩感也依旧伴随着她，令她躺在地上好久才勉强恢复精神。
空气中有股熟悉霉味，她貌似又回到最开始土坯房里。
但她记得土坯房里，明明是点两盏油灯，怎现在点光都看不见？
她抬手在自己眼前晃晃，像是意识到什。
“姓秦，还活着吗？”
过很久，才听见不远处传来秦策回应。
“嗯。”
“这屋里有光吗？还是又瞎？”
秦策沉默会儿，低声回答：“有光。”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
凌橙暮叹口气，自嘲式冷笑：“行，反正这瞎来瞎去，也该习惯。”
秦策没再说话。
她等半晌，没听见他那边有动静，后知后觉想起临出镜阵前事情，不禁又问。
“你没事儿吧？”
秦策依然毫无反应。
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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