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金銮殿,竟是散发出来股浓郁扑鼻沉木香。
是与小九身上相同味道。
而此日早朝更是发生件堪称诡异事。
那些原本反对萧宸景无诏即位*员,时间无论大小皆是片缄默不语,甚至在那些站在萧宸景这派*员发话时,还会应和两句。
夜之间,离王脉,尽数消失。
萧宸景干人等再是对小九行事有所预估,也不免对这件事感到悚然。
此事虽然果决而又迅速,可以说是以最快最利方式扳倒离王,但其实后患无穷,是个只计结果不计后果做法。
站在离王那派大臣还有多数身居朝中要职,如今朝臣近半被无骨刃所替,叫人如何不心惊胆战。
以无骨刃为替,绝不是简单身形容貌变换,两日也罢,时日久必会叫那些朝臣妻孩或者贴身内侍察觉到什。
那批只修得杀人技无骨刃,并没有学识能力,如何能做好个身居要位臣子,只怕要不得多久便会露馅儿。
如此铤而走险,剑走偏锋,简直像是个亡命徒所为。
现下朝堂局势紧张,而在这个时候使大瀛损失近半数臣子,哪怕不是萧宸景人,也可谓是让朝廷元气大伤,甚至可能会酝酿出更大隐祸。
“若不是那皇叔夜郎自大,自以为可将无骨刃牢牢掌控,也不会叫小九他们这群人,阴沟里硬生生翻起来巨浪。”
下朝之后,萧宸景眉目沉沉,“说是恨极离王,可是以杀止杀,其行事作风全是离王影子。”
不管是离王也好,大臣也好,那些无骨刃杀起来眼也不眨,他们这群人对皇权没有丝毫敬畏之心。
任延亭这时候手里扇子也不扇,坐在椅子上,抬手揉揉眉心:“这事行得冒进,若真是有心助们,凭他之能该有更稳妥法子才对,为何偏偏要如此这般行事呢。”
“延亭,小九这把无骨刃未免太难把控。”
任延亭这时候还说着玩笑似话:“莫非是因为他那日提起要您应下他与崇王殿下亲事,未作态……”
话还未说完,萧宸景便已微微动怒,立刻出声打断道:“荒唐,再说如何要坐稳皇位,也不可能拿胞弟去换,纵使他真是那温儒杰小儿子,那崇王也不是他该肖想!”
任延亭看萧宸景不悦,便又道:“陛下莫要动气。”
“这声陛下看还叫得早呢。”萧宸景这时候转念想,说道:“以皇叔性子,为何没有真用毒药牵制无骨刃?”
“无骨刃本就寿数都短,原本骨头本就被药泡坏,再用毒坏心肺,怕是更没几年可活,甚至可能跑两趟活就废也不定,把无骨刃练出来损耗极大,若往他们身子里用毒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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