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昱衍听他重复,像是不敢相信,更是心头火起:“不是胡话还能是什?!”
“你这等卑贱奴才,有何资格与本侯爷同床共枕,还敢做出来那样大逆不道事,若非念及旧情,早叫人将你大卸八块!”梁昱衍越说越是气愤不已,自小到大他磕坏块皮都要呼天抢地,下人丫鬟都被责罚,什时候在个下人身上受过这样委屈。
想到那夜小九都做什糟践自己事,梁昱衍就恨得牙根痒痒,他看着立在自己身前也不知道赶紧跪下请罪磕头认错小九,更是气不打处来,于是又怒声道:“看你是扮相太久,到真拎不清自己身份!要叫知晓你还胆敢对留存着邪念,定叫人活煽你个刁奴!”
梁昱衍说完便眼不见心不烦地命小九:“滚出去吧,这几日不想见你,你在屋里头好好反省反省。”
小九如缕幽魂似飘回自己屋里,呆坐在椅子上多时。
若说是伤心,他却滴眼泪都没掉出来,可说不是,心却木得很,像被冻得冷硬石头,隔得胸口生疼。
他不明白,为什梁昱衍把他带回来之后,用好几年时间言语上辱骂斥责还有身体上责罚来教会自己什是恭顺之后,又突发奇想,让他换上张脸,穿上袭锦袍,又逼着他端副尊贵。
先要他跪着做小九,又要他站着做离王。
可是明明这数年来与梁昱衍朝夕相处日夜相对人是小九啊,就算是他扮得再像,二人也该心知肚明,这覆面下人究竟是谁。
这简直太荒唐,这些年来费尽心思讨好,言听计从地侍奉,都不如张覆面能讨得梁昱衍欢心。
因为小九卑微如草芥,那小九真心便钱不值,因为离王身份尊贵,便是演出来假意也叫梁昱衍欢喜。
这边小九正暗自神伤,却听到“咔嚓”声,是窗户被轻轻碰开声音。
只有点脏兮兮猫爪子探进来,是那雪圆儿,身子从窗户进来,看见小九在屋里,碧绿眼珠儿瞥他眼,便视若无睹地大摇大摆走进来。
它跃而上,爬到桌子上,低头嗅那桌上点心,可能是不合它胃口,它用爪子扒几下,便又去闻另盘。
雪圆儿这些年胆子大些,性也野许多,时常外出四五天,像是饿玩累才回来。
小九伸手摸摸它,发觉它瘦许多,只是毛发蓬松看不大出来。
于是,小九从柜子里掏出来此前给它特意晾晒鱼干。
这头小九刚拿出来,那雪圆儿便口叼住三只小鱼干,却自己不吃。
等雪圆儿又原路撞开窗户,跃而出,跳上院子里墙头之时,小九才远远看见,那墙头上有只肚子浑圆三花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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