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奚禾不开心,奚水也不开心。
到半夜,奚水仍然睡不着,奚禾却已经睡着。
奚水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想出去透透气。
月亮高悬,月光白得如霜雪般。
小区绿化做得很好,白天看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深夜再看,月色在其上笼下薄薄层白润柔光,小径通往绿荫深处,风也往里吹灌,像童话里奇幻森林。
奚水扒开阳台门,端着杯水,准备在阳台藤椅上坐会儿。
可出去,他就看见隔壁黑影。
奚水差点尖叫出声。
周泽期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慌里慌张奚水,“还不睡?”
奚水握着水杯,垂着眼,叹口气,“睡不着,你呢?”
周泽期趴在阳台上,手边放着听汽水,“?在想你。”
奚水艰难地越过阳台,伸手戳戳周泽期脸,“那现在也想你。”
周泽期本来就是个坏心眼人。
他偏过头,咬奚水手指下,然后恶劣地感慨道:“在想,你怎就那软呢?”
然后看着奚水脸慢慢又变红,他直起身,被周泽期咬口地方麻麻,他背着手,礼尚往来,“你怎那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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