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奚水忙不迭地点头。
车外,圈人抱着桶十多升矿泉水传递着喝,传完圈,水差不多就见底。
孟科文和吴丰翼对视着,又去看老周车。
“这车,怎还没摇起来啊?”
“摇起来啊!”
两人刚起哄完,周泽期就从主驾下来,他手臂搭在车门上,“去搬东西。”-
气象台说有流星雨,加之又是周六,山顶上不止他们这群游客,除结伴出行年轻人,还有亲子游,不过吉利山宽阔得很,想找个没什人又僻静地儿还是很简单。
确定好营地,奚水找周泽期讨把锤子,去帮吴丰翼和孟科文敲帐篷。
林小金也来敲。
木桩朝帐篷主体方向斜着敲进地面,奚水边奋力敲,边问吴丰翼,“吴丰翼,不是有自动吗?”
奚水叫吴丰翼大名。
吴丰翼有点感动,因为除点到,已经很久没人叫他大名。
“自动也就是方便,在公园还行,这种地方,还是手动靠谱,万半夜下雨,手动经造。”
孟科文从另外头伸长脖子,“怎可能下雨?做攻略。”
吴丰翼切声。
他转头又去和奚水说话。
奚水这人实诚,能处。
“话说,你为啥会喜欢老周啊?”吴丰翼让奚水和他起往周泽期所在方向看,周泽期正在搭烤肉炉,他换件背心,臂膀上肌肉表面覆层亮晶晶薄汗,单手就拎起那只及大腿高炉子。
“你看,他多莽啊。”吴丰翼说罢,锤子直接把木桩全部敲进地里,绳索没支撑,“啪”声弹回去,帐篷瞬间瘪。
孟科文跳起来破口大骂,他看就知道是吴丰翼干。
几人重新开始搭帐篷,奚水敲敲打打,不紧不慢说道:“你才是莽,期期是man。”
“期期是谁?”
奚水抬眼,“老周哇。”
“你给他起这名儿?”
奚水低头答道:“想怎叫他就怎叫他。”
“嚯?”吴丰翼有些意外,因为奚水给他印象直都是无害小天鹅,结果还是有点小性格,“他不骂你?”
换做别人,瞎叫周泽期名字,那就是在不想活。
“他喜欢。”奚水想半天,才憋出个回答。
“他喜欢你也可以骂你。”
“翅膀,你去把火燃起来,”周泽期从后边过来,打断两人头顶着头窃窃私语,“帐篷来搭。”
“好嘞。”他把锤子丢下,屁颠屁颠跑。
周泽期在奚水旁边蹲下。
他来,奚水觉得周遭空气登时变得稀薄。
他闻见周泽期身上清淡西柚味道,沾树叶和草屑清苦,异常鲜明。
“聊什?”
奚水敲几下木桩,慢半拍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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