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身上其实没有伤痕。”
陈生作为个血气方刚男人,自然懂得他如此问是想要问什。但他不能说他懂,只能装作不懂,根本不去看曲清池。
曲清池到也不介意他回避态度,只是淡漠留下句:“日后似乎十分无用。”
陈生没出声,只是挑起面条送进口中。
曲清池瞧他吃口面,平心静气地说:“上下未动,怕是欢情喜悦全无。”
“噗!”
陈生被口中面条呛到,他咳厉害,张脸憋到发红。
“小心些,”曲清池拍拍他后背,漫不经心瞧着与他起坐在门槛上陈生,慢声道:“都说,开口时你不要送吃食入口中。”
他还知道他这般说陈生定会被他吓跳!可他就算知道他也还是说!
这人心眼坏到底!
陈生连忙躲开他手。
他见此不气不恼,懒洋洋指着陈生手中面条,表情不变:“尝尝,弄得。”
陈生狐疑看他眼。曲清池确实会做饭,面前这人虽然桀骜不驯,虽然黑心薄情又好战,但不管是洗衣做饭,还是染布做衣他都会……其实,他好像没有不会。
陈生吃过曲清池做饭,横看竖看总觉得手里这碗面不是曲清池做。可听曲清池如此说,他又举起手重新尝口,结果面条到嘴里他就挑挑眉,扭头质问曲清池:“这是你亲手做?”
“不是,”曲清池理直气壮地说:“说是弄得,可没说是亲手做。”
“……”
陈生在心中呸声,筷子举起又听他说:“口就尝出不是做,看来日后没少给你做吃食。”
陈生噎,嘴里面是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曲清池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解他陈生这次聪明将筷子放下,耐心去等曲清池说完再吃。
可旁曲清池却半天没说话,动不动地坐在旁像是睡着。
陈生忙碌日,本就饥肠辘辘,现在手中还拿着碗香气四溢面,实在难熬。他耐心等会儿,见曲清池还没开口,连忙吃几口。等将碗面条全部吃光,他边嚼着最后口,边和曲清池坐在门前发呆。
曲清池静坐片刻,等陈生将最后口面条咽下,他薄唇微张——
“日后。”
“?”
曲清池保持着原来姿势不变,望着前方佛铃花树,平静地说:“日后真是无用,和衣而卧不说,还躬操井臼。图什?”
陈生:“…………”
实在不好分辨他更在意是洗衣做饭,还是和衣而卧。但他身上有蛟毒,日常是带双寒蝉手套才不会把人毒死,这点他自己应该也清楚,又问什问惹人心烦!
再说!做饭只是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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