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科举取士,*员调度,全是集中在这春暖花开三月。
卿唐春闱林肃无法作陪,但他入院与出来之时林肃皆是会前往,直到最后场,卿唐从贡院之中走出,眉眼含笑,风度翩翩,含笑与他人见礼,只在找到林肃马车时眼睛亮起来。
那样姿态仪容让林肃难得想到初见齐清逸场景,只是卿唐眼中纯净如往日,并无半分被这世道所磋磨,那份鲜活配上如今气韵,当真是吸引他人眼球。
“那人便是户部尚书林大人家那位吧?”
“当真是风度翩然,只可惜喜欢上男人。”
“你知道什,当初这位可是从那种地方出来,尚书大人手调教,上次得解元,想来此次春闱不会太差。”
“尚书大人当真是厉害之人,可惜从不收弟子。”
卿唐与他人匆匆见礼,步态虽仍持君子风度,却是带几分难言急切。
贡院门前马车到处都是,嘶鸣之声此起彼伏,便是有别马车从此处经过,也并不显眼。
队从城外来车队缓缓经过,车窗拉开个缝隙,有人从中往外瞧着这贡院外热闹场面,眸中情绪微动,在看到卿唐身影时直接拉开半扇窗:“怎会是他?!”
车中所坐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清河府重回京城齐清逸。
他为官奴三年期早满,只可惜身为庶人也无法从杨府脱身,因为失去杨丞庇佑,他连最简单做活都会遭到别人唾骂,说他不知廉耻,说他欺世盗名,说他是罪臣之子,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最严重便是他是个贱人,便是是个庶民,也如倌馆小倌无甚区别。
杨家父亲升官,连带着杨丞也入京城之地,只是没想到会刚好碰到春闱考试结束。
春风带着微冷,拂到面上时又有些潮湿,可待那白衣青年却如母亲般慈爱,细柔吹在他衣摆上,让他发带飞舞,衣襟如风。
“清琼兄……”
他听到有人唤他,那翩翩公子带着和善笑意回礼,复又前行。
那副面容与他有八分相似,他曾经见他之时只觉得他出身那种地方,日后便是陪在林肃身边也不过是做那等事情,同他如今别无二致,可是现在却发觉是不同。
“你在看什?”杨丞问道,并凑到窗边,在看到那发带飞舞青年时睁大眼睛,“那是何人?”
“大人糊涂,那是林尚书家里那位。”小厮看眼说道,“您之前中进士时不是见过?不过这位总觉得与以前不同许多。”
是不同许多。
有美人,如圭如璧,清琼,清澈如同琼玉般,当真是人如其字。
杨丞看目不转睛,竟想到多年前初见齐清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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