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唐笑道:“老爷夫人舟车劳顿,请洗漱后用饭吧。”
继室刚才得林肃冷眼,自是不敢朝林肃说什,只对着卿唐去:“你个下人,也敢管主家事?”
卿唐手指紧紧,正待说话,却被林肃按住肩膀冷声道:“母亲如今真是好大威风。”
他在门外笑脸已经全然不见,那双眼睛看继室背后发凉,颇为没底气道:“说也没错……”
“母亲错,卿唐主理这家中事务,不是以管事身份,还是以当家主母身份。”林肃直言道,“他如今虽无名分,但在致远心中为妻,待到日后致远再得功绩,也会求陛下将他赐婚于,还望母亲知晓。”
“他个男子,怎能为妻?!”林父拍下桌子道,“天地分阴阳,阴阳才是相合之道,若是两阳相遇,过满则溢啊!”
林肃嗤笑声:“父亲如此说倒也有趣,您去问问谁家女儿愿意嫁给个天阉之人,便是愿意嫁,日后田产铺子也是妻子最近,可能就轮不到弟弟。”
林望在旁站着,显然还在震惊林肃与卿唐关系,闻此言时开口道:“父亲,母亲息怒,大哥也是无奈之举,父亲仁慈,定不忍兄长孤苦生,无人依靠,虽为弟,可日后也要娶妻,不能时时照应。”
“望儿倒是个明白人。”林肃揽卿唐肩膀道,“父亲说阴阳相合,如今为阴,他为阳,正是相合,赡养父母乃是为人子之本分,可若待在孩儿府中让二位心中不快,便只能让二位搬出去,毕竟这家宅乃是陛下所赐,孩儿不能搬,自然只能行忠君之事,二位净手过后用些吃食休息吧,孩儿先告退。”
“你!”林父气不轻。
继室也是面色白厉害,若真被赶出去,只怕是脸面都要丢尽:“老爷,如今怎办啊?那位可是个小倌出身啊。”
“他找个男人便罢,还什妻子,若让他人知晓林家找个小倌当少夫人,这脸面要还是不要!”林父气将杯盏砸出去。
林肃带着卿唐出来,刚刚转过弯便看见杯盏碎片飞出来,卿唐下意识激灵下,待出那处院落,他叹口气开口道:“还是让少爷烦心。”
他出身不好,便是再如何以文学遮掩,再如何会那些琴棋书画,君子六艺,也掩盖不他出身倌馆事实。
平常人家尚且以他们为耻,更何况是官家。
“你又如何能选自己出身。”林肃脸上不见怒色,只是弹下他脑袋道,“若让他们处在你那样位置上,未必比你活更好。”
“那如今要怎办?”卿唐见他不生气,自己便也不气。
他从前危难时经历流言蜚语颇多尚且不会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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