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数。”林肃很是平常夸着。
但就是这样随口说出来话才让沈塘喜不自胜,甚至路过那镜子之前还要瞟上两眼。
林肃说他生好。
待他左右打量完,觉得哪儿哪儿都好时候低身凑近林肃身前:“夫人说话甚是好听,可想要什奖励?”
“什奖励都行?”林肃抬眸似笑非笑道。
沈塘眼神开始发直,突然理解那昏君为何好美色,只因美色为人皆所好:“自然。”
“好,最近新得物,若是用上,定然对你身体极好,只盼与夫君白头偕老,夫君定然也是如此吧?”林肃情真意切道。
沈塘只觉此话窝心至极:“自然,是何物?”
直到夜间他看到匣子中药玉,听其用法,整个人都要风中凌乱:“林肃!此物怎可用在人身上?!”
“夫君莫非要言而无信?”林肃眸中似有失望。
若是平时沈塘很是吃这套,可是此时却是清醒不能再清醒:“你休想对做什!”
此事绝不能开先例,旦开口子就再也合不上。
他此时宛如只要被拔毛孔雀样,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戒备状态,弱小可怜又无助,然而在林肃这个禽兽眼里通通都成可爱。
以欺负为乐趣?不,他可是为他夫君好。
“林肃……能不能换个条件?”沈塘不想做个失信人,可是这绝对超过他底线。
但其他事情林肃都好商量,只有这件事情不能妥协,倒不是他想玩什,而是男子天生并不适合承欢,若是不保养得宜,时舒爽畅快,到晚年却是要受罪。
前两位即便抗拒也乖乖听话,到沈塘这里自然不能破例。
“不能。”林肃回答很坚定,与以往柔和截然不同,并且给他阐明不用此物往后几十年弊端,硬生生把花孔雀血气十足脸给吓白,最后附带句鼓励话,“夫君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刀枪剑雨都不怕,必不会因为这小小物件就轻易退缩,失去男子骨气对不对?”
沈塘:“……”
对个鬼,你这家伙就满嘴谎话!
在这点上,沈少爷真是难得清醒之人。
物件自然是用上,就是孔雀跟尾巴被捆起来样,浑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气息。
沈夫人关心儿子,点儿变化都能看出来,更何况如此明显变化:“塘儿最近这是怎?可是生意上出什问题?”
沈塘有苦难言,这种事情怎可能对娘说,而当着娘面告自己夫人状只会让以后家宅不宁,夫人虽然不仁,但他作为夫君却不能不义。
“南边出些小问题,就没有睡好,娘别担心。”沈塘努力打起精神,脚下却踩林肃脚。
林肃淡定如初,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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