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过这边刚回神,那边林肃已经将生意谈妥:“你又买铺子?你买那多打算开酒楼啊?”
“对啊,”林肃笑道,“前辈真是聪慧过人。”
明明被夸却感觉自己被骂样陆过:“……”
“你之前说师父是不是骗?”陆过再傻也察觉。
林肃每日除书写绘画看铺子外就是练武,且那招式明显不是新手所有,内功进度更是日千里,此种招式他在江湖上从未听过传闻,若有此功,绝对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人。
“是啊,”林肃抬手架住他拳头道,“前辈也不必生气,虽然师父是假,但是得绝世神功却是真,若有日大成,必能与前辈较高下,在此之前前辈也可以同起赚取钱财,扶危济困。”
他要只说前面陆过还得考虑考虑,可是说到后面:“好说,那们现在去哪里?”
“家酒坊,”林肃笑道。
字画斋极尽繁华,名声远播时候家家名为“云来客”酒楼悄然开张,以名冠京城醉仙酒和悬挂于堂中雁归先生墨宝吸引无数客人。
而如果说开始客人是奔着这两样去话,那后续流连忘返便是因为其菜色之绝,环境之雅,故事之新颖。
菜色在京城都是初见,环境更与以往酒楼大不相同,再加上那说书先生故事都是闻所未闻,其中所夹诗篇妙句更是让文人们争相传颂,时引为潮流。
京城处高门大院中,白衣公子手指正轻轻从画卷之上划过,在那落款处停滞,眸中有着赞赏之意:“春晖,能查出这位雁归先生底细?”
“公子,那字画斋老板只说那雁归先生从不见人,武功高深莫测,只是寄存卖画,查不出来底细为何,至于那老板和打手也是从外地来,家里遭灾新补办路引,却并非那等舞文弄墨之人,”小厮穿着整洁,娓娓道来。
“罢,将这副画挂于房中,”云洄看着那画着实喜欢,不是喜欢那笔触,而是喜欢那山高水远,大漠孤烟,其中好像蕴藏着无尽志向。
他重生世,疲于家宅之争,好容易借助外祖之力从那个丑恶地方脱身出来,本来憎恨那宠妾灭妻父亲,逼死母亲宠妾还有那前世诬陷他科举作弊庶弟,他憎恨心火怒烧,只觉得若不报仇便难以走下去,当观祖父所赠之画时才解其中深意。
男儿志在四方,仇恨固然要报,但不可沉湎于其中,忘记自己最初志向,山高水长,也不必将自己生如女子们锁在后宅之中。
时只觉心中畅意,更是在想那是见过怎样天地人才能够画出如此让人拍案叫绝画作出来。
只是他也疑惑,他前世虽潦倒被人欺负,但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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