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
想……所以，
不需要你承认什，也不想听你否定
话。只想问——你觉得，乌鸦继续这样下去，会怎样？”
容远神色终于有
变化，他嘴角勾起
个凉凉弧度，不带温度地笑道：“除恶务尽……也许他们能成为针对罪恶威慑性力量，让所有作恶之人栗栗危惧。觉得这也不错。”
“对些人来说或许是好，但对这个世界来说，这是畸形发展。”金南情绪完全不被他态度而牵动，正色道：“们社会，不能依赖于某些人、某个组织正义感和恐怖手段来维持。如果以此为根基，那当所有威慑普通人恐怖·组织都被乌鸦消灭时候，乌鸦就会成为新恐怖，它存在将绑架社会治安——当人们习惯乌鸦存在以后，假如乌鸦消失，社会秩序会立刻陷入混乱，犯罪率急遽上升，普通人会像待宰羔羊样被欺凌；但如果乌鸦直存在呢？人们因为头上悬着把利剑不敢为非作歹，做事谨小慎微，这样就会幸福吗？而且，这样存在，势必会成为社会发展阻碍。”
他说着说着就站起来，在亭子里来回走两圈后，又说：“而且对于乌鸦本身来说，这也不是件好事。承认，他们中间每个人都是英雄，但这样生活是他们想要吗？永远隐藏在黑暗中，制裁罪恶，无论在任何地方都不能光明正大生活在阳光下，哪怕对自己家人爱人都是满口谎言……三年五年或许能够坚持，但谁能辈子这过呢？知道你大概不会用手段强迫他们留在组织当中，但等他们想要回归正常社会时候，只怕已经无法融入进去。”
容远眉眼动，金南话中带出他掌控乌鸦信息，不过他迟疑片刻，没有否认。
金南道：“这是好情况，更糟是——人，都是会变。现在乌鸦还在控制当中，但或许某天其中某个成员就会野心膨胀，把自己等人定位成世界救世主，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对他们感恩戴德，认为自己应该享有世界上最好切。知道这定会发生——那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因为别人小小冒犯而采取过激手段？他们会不会因为身边人受到伤害而觉得这个被自己保护世界太过肮脏需要净化？会不会因为自己遇到苦难就怨恨所有人？如果他们突然决定作恶，而你又像这次样长时间离开，那谁能想象他们能造成多大破坏？”
“还有，乌鸦秉持正义是什？是普世价值道德准则，还是他们看得顺眼不顺眼？确，现在被乌鸦制裁大多数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但也有些被牵连到、罪不至死人。乌鸦在动手时候，却不会考虑他们是否有苦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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