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底牌始终没有掀开,真要面对面地战斗,他不见得会畏惧任何人。他担心是,按照这样事态,容远必然会失去他现在自由,金阳祖父权势再大也不能放任他自由地乱晃……不,就算是他祖父,恐怕也不会再继续纵容金阳任性,他是维护糖国国家安全最高长官,会比任何人都更加态度坚决地要控制容远。大伯金松亲自过来,就是最好证据。
容远要保有自由,唯办法……他能想到唯办法……就是抹消“容远”这个人存在。
金阳闭上眼睛,神色中流露出难以抑制痛苦。金栢没有回头看他,却握住儿子手,轻轻拍拍。
金松把这切都看在眼里,他微垂眼睑,神色岿然不动。
……
短刀脱手而出,飞射进领队胸膛。领队双目圆睁,手颤颤,无力地垂下来落在腿旁,指尖还在抽搐着。
王文忠喘着粗气摔倒仰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有些是敌人,但更多是自己,杀死最后个敌人,憋在胸口最后口气好像也吐出去,他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这下去,要不多久就会死吧?
死在这种连阳光都吝于照射地方是有点可惜,眼前所见最后点天空中只有褐色墙壁、交错电线、灰蒙蒙天空,除他血没有更加鲜艳颜色。但他也并没有什遗憾,这生,值得珍惜人很多,但快乐事其实很少,从有记忆开始就在接受残酷训练和不停杀戮,他夺取过很多人性命,也拯救过很多人,但回想下自己所作所为,仰不愧於天,俯不怍于人,没什好后悔。
……不,还是有件——对于家人,他忽略得太多,本来可以给予更多关心。
身边传来悉索声音,个他原本以为已经死袭击者竟然爬起来,看来对方之前只是晕厥过去。王文忠想要反击,但用尽全力,只有指尖动动。
男人跌跌撞撞走到他身边,个不稳跪坐下来,他用枪抵着王文忠额头,看出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惨笑声,正要扣动扳机,却突然发现他脸上皮肤有些惊悚。
近身战斗时抠鼻、挖眼、牙咬……有用手段不管多阴险或者难看都要用上,王文忠脸上面具早就破不成样子,颤巍巍地挂在脸上,被涌出血染红,但面对死亡,他眼神依然平静如秋水。
男人枪口偏移下,对于能跟他们行人厮杀到如此惨烈地步对手生出点好奇,伸手扯下他脸上面具。
面具下,露出青年有些苍白有些普通面孔。
男人眼中露出几分疑惑,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张脸,但他会把这位值得尊敬敌人样子牢牢地记下来。即使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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