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栢看着他点
点头，郑怡柔笑着说：“快来坐下。豆浆要喝甜
还是咸？”
“甜。”
容远刚坐下，就看到金阳打着呵欠从楼上走下来，
副还没睡醒样子。
早饭很丰盛，或者说，有点太丰盛。郑怡柔生怕他们吃得不和胃口，做好多样，有白粥、瘦肉粥、包子、鸡蛋饼、葱花饼、春饼、面条、豆浆、牛奶……摆满满桌子，简直就像自助餐。她会儿让他们多吃点，会儿又担心他们吃多会考试时候肚子难受，容远和金阳无奈地对视眼，深感在这个房间里她才最像是要去参加考试人。
金栢是在部队养成习惯，吃饭速度向很快，吃完饭后就坐在桌边看报纸。等他们两人都吃完以后，问：“东西都准备好吗？”
“准备好。”
“再检查遍，别事到临头才发现没带准考证。”
其实昨天收拾时候就样样确认过，今天早晨也检查过，不过金栢再特意嘱咐遍，两人知道这也是出于关心，于是都乖乖地又复查遍。
金阳把半透明文件袋提起来给金栢看看，说：“放心吧，爸，都好着呢！没什
拉下！”
“行，那就去吧。”
金栢又把视线放在报纸上。郑怡柔欲言又止，有堆话要嘱咐，但又怕给他们造成心理负担，强行按捺着不说。
金阳此时显得格外没心没肺，似乎丝毫感觉不到母亲担心，换上鞋子就要出门，忽然上身仰从门厅探出头来，喊声：“爸，你报纸拿倒！”
金栢神情僵，急忙把报纸倒过来，再看——咦？怎还是倒？
早就发现他视线落点根本不在报纸上，诳自家老爸回金阳大笑着出门，走到门外，就看到容远站在路边等他，垂着头，微微蹙眉，看着落在他胳膊上只蝴蝶，似乎在烦恼要不要把它赶走。
金阳脚步顿顿，然后走过去，带动气流惊飞蝴蝶。目送着那对嫩黄色小翅膀拍打着飞远，两人并肩走向学校。他们考点都在中，只是在不同考场里。
沉默会儿，金阳问：“小远，紧张吗？”
“你说呢？”容远反问。这场考试对他来说远没有其他人那样决定人生重要意义，他来，只是为给自己高中生涯划上个完美句号。
“哈哈，看来
说句废话。”金阳干笑下，眼中却没有笑意，心里忽然冒出难过感觉，他有些不舍地说：“考试以后，们就不在个学校里。”
容远沉默半晌，应道：“嗯。”
他在奥赛结束以后就决定要上b市医科大学，这是糖国最好医学院，有最优秀导师，最先进设备，最前沿研究项目。而金阳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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