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实在看不出她有点少女怀春迹象,小声跟同桌说:“这话……你敢跟班长说吗?”
卓依云想象下周静被这问反应,脑海顿时出现个女,bao龙喷火场景,不由自主打个寒颤,喃喃道:“谁敢啊……会被她拆吧拆吧吃掉吧?”
金阳黑线。
“不过说真,”卓依云回过神来,又说道:“容远什时候回来啊?之前在办公室听老师说,他们决赛已经考完?”
“嗯。”金阳点点头,说:“昨天是物理最后场考试。今明两天,他就应该回来。”
“也不知道他考怎样?不过如果是容远那个妖孽话,应该没问题吧?”卓依云自言自语地道。
——应该……是没问题吧?
——但现在,对他来说,竞赛这种事……还重要吗?
金洋忍不住这想到。他原以为考完试以后容远就会立刻回来,但到现在都没有回学校,是还有什事要去做吗?
……
市郊垃圾处理中心处,堆得像小山样各色垃圾常年散发着难以忍受恶臭。些衣着肮脏而陈旧人蒙着脸,戴着连臂手套,穿着黑色防水长靴,拿着长长自制工具在垃圾中翻来翻去,不时挑拣出些可以卖钱或者还能用得上东西塞进自己随身带着袋子里。
容远样将自己包裹严严实实地,忍着恶心从垃圾山上翻过去,走很久,才找到自己目标。
在垃圾山角,漆黑而残破铁皮组成个残缺轮廓,扭曲金属残骸和狰狞交错零件,让人看不出它原形是什。更让人无法想象,它到底是遭遇何等变故,才会变成这般可怖模样。
“就是它吗?”容远问。
“是。”豌豆答道。
容远走过去,绕着它转圈,这个表面大部分地方都被焦黑痕迹遮盖着,但从残存铁制栏杆和还挂着几片碎玻璃窗框上不难看出,这是辆公交车。
辆先遭遇惨烈撞击,又被大火烧看不出原形公交车。
车尾还挂着块摇摇欲坠铁牌。容远从地上找件旧衣服,在那块铁牌上擦擦,露出前面几个还能看清数字:a-p23。
a-p23205,就是每天从他家门前经过辆223路公交车车牌号。容远过去闲着没事时候,会经常记忆些这种零碎信息。
容远可以肯定,这就是那个星期六他出门时乘坐公交车。他在周末时候出门时间总是非常规律,公家车排班表也是固定。因此如果去图书馆话,十次有九次他都会碰上这辆公交车。
在检索那段时间新闻以后,豌豆很快就发现,在9月11日中午十二点零六分,a市有辆公交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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