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模糊
声音以后，两者
区别越发明显。那个人，从头到尾表情变化都很少，说话语气从容、淡定、自信，有
种让人敬畏信任气场。根本不是彭宽所能比较。
但如果不是彭宽，那是谁？救她、却连真实面孔都没有留下人是谁？
恰在此时，容远从她身边走过。
“嗯……好……好……
知道……行行，你真啰嗦，进更年期吧？”容远对金阳絮絮叨叨不耐烦地说，他手拿着手机，手提着袋快餐，从人行道对面走过来。他看见站在那里脸色苍白金玲，不过只扫眼就转开视线——那已经是跟他没有关系人。
“不回a市，就在s市待着……放七天假，假期过完还要培训……不去……不感兴趣……现场看春晚有什
好？从头到尾呆坐着，还要保持仪态，不如在家想怎看就怎看……”
连串说话声从金玲耳边掠过，金玲浑身颤，虽然声音完全不同，但也许是语气，也许是说话节奏，也许是其它什东西比如女人直觉，让她觉得说话这个人跟那天在看守所人很像。
是谁？
金玲急忙转头，以几乎要扭断自己脖子速度立刻转头，然而比肩接踵人群早就挡住她视线。她发狂样往前跑，跑过两三个街区以后，才喘着气停下来，茫然四顾，根本不知道想要找到什，又想要证明什。
而在她跑岔路另个方向，容远电话也到尾声。他露出个有些温暖笑容，看着远处路口华灯初上。
“嗯……新年快乐。”
……
“新年快乐！”
金阳挂断手机，脸上笑容有些无奈又有些柔软。
艾伦·尼尔站在车边，做个“请”手势。金阳爷爷拿几张春晚内部票分给小辈，艾伦·尼尔是客，自然有份，金阳陪他起去。因为在除夕夜时候长辈们各有交际，需要出席各种不得不去场合，他们家人在这晚很少聚在起吃团圆饭，都是各有各活动。
两人驱车前往春晚现场。川流不息车流中，几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从各个路口缀到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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