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心痛得难以自抑。
上辈子到底做错什,才被老天如此地惩罚和折磨!
聂言怨气冲天,不甘心啊,他在心底里嘶声呐喊,泪水滚落。
悠悠地,不知道过多久,聂言心绪慢慢平静下去。
他思维依然活跃,脑袋还能思考,难道这就是死亡,或许这是灵魂吧。
许久,聂言手指有丝触觉,而且如此真实,为什这久,还有意识,他霍地坐起来,环顾四周,茫然不知所措。
难道是地狱?
聂言无神眼睛慢慢恢复焦距,环顾四周,些老旧物品映入眼帘,木床、椅子、有些破损地板。
这里是哪里?不是死?
恍然如梦,有种不真实感觉,他摸后心,满手都是粘稠液体,拿到前面看下,手心没有血水,而是汗水。背后衣服被汗水浸透,才会有湿漉漉感觉。
这是怎回事?
不是流很多血,他依稀记得那些血液,如红酒般泛着猩红色彩,那是生命凋零颜色。
聂言掐下自己,还有痛觉,这并非做梦,难道之前刺杀曹旭那些事情,才是场梦境?
为何彼处如此真实?
如古人庄周梦醒时喃喃自语,究竟是梦到蝴蝶庄周,亦或是梦到庄周蝴蝶?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梦境?
他疑惑地环顾四周,他有太多不解。
灰暗灯光,有些破旧木床、书桌、椅子,墙上老爸那号称古董挂钟,正发出滴滴答答声音,聂言还记得,它时间没有次是精准。
记忆如本陈年相册,慢慢翻开。
这里环境如此熟悉,这不是他高中那会住房子?
阳光透过窗帘上孔洞照射进来,瞳孔被光线照射剧烈扩张传来痛楚,给他种刺眼真实感。
还活着,聂言将右手摊到面前,略微有些稚嫩双手,是种病态苍白。
“这是怎?究竟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聂言挠挠头发,苦恼之极。
他理理思绪,记忆中某些片段,逐渐清晰起来。
这是他十八岁那年,高二暑假,父母不在家,他发四十度高烧,差点死掉,侥幸才捡回条命。
那段时间爸妈给他留点钱,然后不辞而别,两三个月都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就像消失般,那时候他以为爸妈不要他,惊惧、惶恐、害怕,种种情绪伴随着他,加上又发高烧,心理留下很深阴影,变得怯懦畏缩,这种性格直到他二十五岁以后才有所改变。
后来长大他才知道,父母并不是不要他,而是跟亲戚朋友借钱,在边境线上做些走私买卖,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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