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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涧颇深，环境愈发清幽，流水击打在碎石之上，清脆如玉碎，此处林深，鸟鸣之声有些许幽深，凉意似乎随着脚踝而上升。
白竺察觉沈醇落地时道：“到
？”
“就是这里。”沈醇扶着他
腿道。
“那放
下来吧。”白竺撑着他肩膀道。
“此处都是碎石，行走不便，你且说那药草特征，若是看到相似再放你下来。”沈醇侧眸说道，“免得跌伤哪里。”
“好，你若觉得重，可将放下。”白竺说道。
“轻很。”沈醇扶稳他朝着山涧踏进去。
此处蛇虫鼠蚁颇多，可因为二人身上挂着雄黄香囊，甚少有靠近。
沈醇行
段距离，白竺动动鼻子道：“似乎闻到莫水草味道。”
“止血？”沈醇问道。
“对，你果然记许多。”白竺说道。
沈醇将他放下来，单手握住他手腕，将根树枝递到他手上道：“慢些走。”
“好。”白竺用树枝敲打着地面，另外只手借着他力量，朝着味道散发地方走过去。
即便微有踉跄，也会被沈醇快速搀扶住，不似以往那样手足无措。
待味道浓郁，白竺蹲身下去，摸着那处草叶在鼻尖嗅闻道：“就是这个。”
他放下背篓，从其中取着药锄，摸着那草根轻轻挖掘着，沈醇拿出另外个药锄，看着他动作道：“这个要多少？”
“此药药性极好，可多挖些。”白竺说道。
“好。”沈醇松开他手腕，扶住另外棵草药，将其从根部挖掘出来。
白竺握着药锄手顿下，听着身旁声音，默默挖掘着药草放进背篓之中。
莫水草挖掘十几株，白竺停下来：“这些就好，不必挖尽。”
“留些种子？”沈醇笑道。
“嗯。”白竺起身时感觉到手腕再度被握住时抿下唇。
皇霜草有些难找，其他罕见药草倒挖不少，白竺或是挖放进背篓，或是直接处理用布包裹好，背篓份量也愈发重起来。
到午间，沈醇寻处干净地方扶着他坐下来，取出包点心，给他擦干净手后递块。
白竺低头品尝，神色间有些讶异：“是桃子味道。”
“谷中晚桃就剩那些，也不好保存，索性直接做点心，放糖不多，觉得怎样？”沈醇问道。
“好吃。”白竺说道。
山林间是不宜生火，吃过点心，沈醇又寻觅几颗果子给他解腻，石边有流水哗哗，白竺净着手，有些享受此时时光：“你这次要留多久？”
“这是你第二次问这个问题。”沈醇看着他低垂睫毛道，“和魏舒在，可是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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