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舒白,另外个则是沈醇,他呼吸有些绵长,明显已经睡熟。
魏舒白躺在桌上,本该好好休息,到此时却毫无睡意,敌人找到他踪迹是回事,这二人全然当他不存在是另外回事。
即使那睡在榻上人言行好像都没有针对他,可他仍然觉得对方似乎在排挤他,宣告着这里领地权以及那躺在床上人归属权。
狼子野心,他是,那个人也是。
只是他如今势弱,不在自己地盘上,有些事情不能硬碰硬。
魏舒白翻着身,屋里响起些许吱呀声音,这长桌到底不是用来睡人,个大男人躺在上面,难免会有些不堪重负。
白竺微微蹙下眉头,有点儿想让对方快点儿离开:“你轻声点儿,别扰他。”
魏舒白本还按捺着思绪,此时却有些心头火气:“如今是伤患。”
“那又如何?”白竺放低声音道。
“他受伤时,你也待他如此冷漠?”魏舒白问道。
白竺想起自己初时对沈醇态度,心中有些愧疚:“那你要如何?”
“不如何。”魏舒白知道自己不能如何。
因为他对于此处只是过客,对方对他态度也远不如对今日所来之人亲厚,不能对比。
白竺觉得莫名,魏舒白心里忍耐着烦躁之意再次翻身,那长桌咯吱声,在他心神提起时候晃晃,本已平复,就在他慢慢松下心神时候,不知哪里噼啪声,整张桌子直接塌下去。
轰声传出很远,仿佛连这木屋都要抖上三抖,即便是酒醉之人都能在此时吓得清醒,更何况只是睡觉。
白竺蹙起眉头起身道:“你做什?”
沈醇睁开眼睛,从榻上蓦然坐起,剑身在他起身那刻直接抽出,划破夜色般,直接架在趴在地上半晌无法起身魏舒白脖子上:“你在做什?”
魏舒白从未如此时这般狼狈,可那架在脖子上剑寒气逼人,他只能勉强整理着思绪,忍着那份羞赧道:“桌子塌。”
“哦?”沈醇自然看见,但是样子还是要做,他轻笑声收起剑,拿起火折子点燃油灯,看着趴在躺在断裂木柴之中男人道,“阁下可有伤到何处?”
他话语虽是关怀,可魏舒白却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伤口恐怕震裂,疼厉害。”
沈醇看向他腰腹,他倒也没有说谎,那处本来干燥布上渗出不少鲜血。
“桌子塌?”白竺摸索着想要下床。
“嗯,他伤口恐怕加深。”沈醇说道,“你不用下来,来处理就行。”
“你能治伤?”白竺问道。
“这次带不少金疮药,要不然这大雨天里从哪里给他找治伤药草去。”沈醇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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