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转瞬之间事情。
“看你兴致好像不太高。”沈醇打量着他神色道。
沈白垂眸道:“只是在想为何连亲人都能杀戮。”
他没有亲人,但观少爷和其父母相处,总是有几分羡慕,父母威严而慈爱,少爷虽顽皮,但即便脱局之时也惦记着娘亲,自是孝顺。
经历越多,似乎心就越软,有时候甚至无法理解那些人如何动手,如今再让他入石山,只怕他再也不能如从前般活着出来。
“人性刚开始对生命都是敬畏。”沈醇扣住他腰身,将人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沈白微惊,垂目扶住他肩膀时却被亲下:“少爷!”
“这样心情可好些?”沈醇揽着他腰身道。
沈白轻应声:“您放下来。”
“如今以你体重不怕压坏,阿白不必担心。”沈醇笑道。
沈白呼吸微紧,浑身僵硬到不敢动,沈醇姿势不变,只等他自己慢慢放松:“初时见血都会惊悚,便是杀动物也会惊慌失措,但旦有开端,且有欲望和目标,很多东西就会失控,刚开始杀无关紧要人,杀多就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就会杀挡路人,亲人……最后只剩下自己,只剩下兽性,你在石山之中可有过友人?”
沈白蓦然看向他,迟疑半晌道:“有。”
“暗卫训练杀性,想来是身边人皆可杀,甚至很有可能故意让你们培养感情,然后再杀之。”沈醇说道。
沈白身体在听到他话语时变得极其僵硬:“少爷知之甚多。”
“只是猜测。”沈醇抱着他道,“其中具体如何培养并不知晓,那个人如何?”
“他想出来。”沈白情绪略微平静,手摸上自己心口处道,“朝挥剑。”
幼时相遇,他似乎天生冷漠,而对方性情则偏向于热情,说不上相互扶持,但在黑暗石山中,有人陪伴是件让人仍然记得自己是人事情,起挨饿,起受苦,最终挥剑相向,剑尖没入心口时候,沈白同样挥剑,他知道所谓友情在那刻宣告终结,他不再有朋友,也不会再对任何人交托后背。
可谁又能想到,他会在出来以后对自己主人怦然心动。
沈醇看向他心口,眸色微深:“那剑就是他刺?人还活着?”
“已经死。”沈白说道。
沈醇伸手摩挲着他脸颊,轻轻吻住他,这个吻不掺杂什欲望,更像是安抚样,让沈白没忍住环住他肩膀。
吻分开时候沈醇摩挲着他唇道:“不是说想看哭,想怎看?”
沈白与他呼吸极近,鼻息之中带着微微灼热:“改日。”
今日他有些想被他拥有,他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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