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不敢相信,却只能被捆缚手脚丢在旁,侧目中皆是泪水。
血腥弥漫,让那处恶战短暂分离,温靳看向此处场景,直接朝着人群之中掠去,却被玉如是阻拦在空中。
“温靳,多行不义必自毙!”玉如是说道。
“必自毙?”温靳狂笑出声,“尔等自诩名门正派,竟是要靠欺辱他人妻女。”
“风回谷不也是自诩名门正派。”人握剑说道。
温靳看过去,目光锋锐至极:“如今不是……”
他抬手时根烟花炸响在半空中,烟花消散,白色烟雾裹挟而来,武林人士纷纷后退,待闻到时皆是戒备不已:“是迷药!”
烟雾不可轻躲,无数人捂住口鼻却仍然置身其中,只是烟雾过去,人们却发现并无任何变化,那些微迷药只用内力逼出便可。
“好像没事?”
“也无事,这迷药份量颇轻……”
沈筠蹙眉,轻轻逼出迷药,风回谷行事,若是如此轻易,也不必弄如此大阵仗出来。
若并非风回谷之过,那就是幕后还有他人。
温靳观众人状态,眼睛瞪极大:“怎会如此,不可能失效,谁解药,谁?!”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玉如是冷笑声道,“本还不确定,如今却是全然确定,温靳,受死吧!”
“谁输谁赢还不定呢!”温靳朝着他掠过去,对掌之时蓦然笑。
玉如是只觉掌心痛,匆忙后退时掌心之上已蔓延上黑紫色。
“卑鄙!”玉如是以指划破手,用内力将毒血逼出,偏偏黑紫色稍退,温靳又攻击过来,玉如是与他内力相撞,手掌之上黑紫色再度蔓延。
“卑鄙又如何,只要能赢,无所谓用什手段!”温靳神色有些癫狂。
“所以爹你连夫君都要杀?”沈母听闻此时冷声问道。
温靳看过去,在看到沈母时眼中略有挣扎:“不过是个男人而已,若得长生秘藏,找什样男人不行?”
“那儿呢?醇儿呢?”沈母问道。
“他是外孙,岂会害他性命。”温靳说道。
“可他数度经历险境,如今生死未明。”沈母耿直着脖子道。
“那是他命数不好。”温靳甩袖道,“不过介废人,便是活着也是受苦受难受他人嘲笑,还不如死干脆。”
沈白握紧剑柄,沈醇轻轻按压住他手道:“多谢外祖评定命数,让知道废人原是不配活在这世上。”
他语出,诸人视线皆是调转过去,或许是阳光正烈,坐在屋梁之上人竟让诸人觉得刺目。
温靳同样看过去道:“你没死。”
“自然,赶着给舅舅贺寿,很早就来。”沈醇笑桃花目都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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