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
他居帝位多年,即便着便服,气质也是出尘之人,家仆并不敢随意揣测思量,皆是恭敬送他们进院门。
茶点奉上,凤飞白坐在椅子上放松身体,试吃着那与京城不同果子道:“味道不错。”
沈醇拾起枚放入口中道:“确实不错,有荔枝味道,你若是喜欢,让人将方子拿来,回京以后也好做。”
“其中掺荔枝,来往奔波劳碌,不必。”凤飞白吃几块,又喝几口水,迟疑下开口问道,“你别庄中人为何有那样残缺之人?”
沈醇招家仆,自然可以从好里面挑,样貌端正,看起来赏心悦目者也不过是多花些银钱罢。
“那些人曾经都是无父无母可怜人罢。”沈醇捻起杯子笑道,“无处容身,就送到庄子上,总是手脚利落能自己做活养活自己。”
“原来如此。”凤飞白神色柔些道,“翊王仁善。”
“只是顺手罢,他们也懂得自理,若是遇上好吃懒做,臣也照样会扔出去。”沈醇笑道。
“如此已是最好。”凤飞白说道。
这些残缺之人无父无母,若是放在外界,只怕是会遭人嘲笑,若是恶从胆边生或是自,bao自弃,皆是不好,可在这处世外桃源却是最好不过。
他爱卿心怀天下,又仁善爱民,每每想到自己能与他执手生,都觉得庆幸不已。
沈醇笑下,侧头看着他问道:“陛下只想问这个?”
凤飞白看向他道:“还有何事?”
“柳竹青。”沈醇放下杯盏道。
凤飞白听到这个名字时唇角微扬:“你让朕问,朕偏不问。”
初见柳竹青时他心里自然也是咯噔下,毕竟青年俊秀,着实超过他人许多,且青年明显对沈醇有所倾慕,但观沈醇神色,却是满满陌生和公事公办,无丝毫狎昵隐晦之情。
沈醇受万民爱戴,宫里宫外倾慕他人只多不少,比之他这个帝王权势,那些人对沈醇更多几分心甘情愿。
凤飞白初时还会略有不快,但后来却是想明白,人已是他,只要沈醇无意,任凭其他人再如何倾慕也是没有结果,既是如此,也该那些人羡慕嫉妒才对,轮不到他来置气。
沈醇闻言失笑:“陛下学坏。”
既是不问,便说明没有放在心上。
“爱卿教好。”凤飞白说道。
别庄风景极好,醒时便可闻鸟鸣之声,清脆入耳,让人不觉得烦扰,反而觉得心神放松,将那周身疲惫都洗脱出去。
床帐之内有些昏暗,凤飞白睁眼时有种前所未有放松感,耳边有鸟鸣,还有熟悉人温热呼吸,如既往搭在腰间手,让他即使换床也没有任何不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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