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
“只是写字事不必太苛求板正。”沈醇取过支笔,吸饱墨汁,笔落于纸张之上,行云流水般,那字虽是楷体,字字端正,却仍然带着这个人独有风流写意。
凤飞白看入迷,只觉得那笔下字像是活样,再将自己之前写拿去对比,当真是刻板仿佛干枯木头样,毫无生机。
小皇帝面有微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将自己纸张抽下去,捏成纸团,眸中只剩下羞愧:“爱卿字写真好。”
他还以为沈醇乃是武将出身,便是会写字,也不过是会而已,却不想坐井观天。
“陛下年龄尚幼,待到臣这个年龄时,也能写样好。”沈醇看着小家伙羞愧神色道。
凤飞白看着他道:“当真?”
“当真。”沈醇笑道。
凤飞白年龄尚幼,即便在书房,太傅也只是会让其习字,或是讲四书五经,并不会告知朝政之事。
沈醇在这里,先是让其习字半个时辰,在读书时却是撇去四书五经,而是让人将奏折搬过来。
凤飞白本是极享受如今习字时光,但当看到那些奏折时,却是下意识正襟危坐起来:“爱卿,太傅般教都是四书……”
既是要韬光养晦,自然不能太早接触朝政之事。
“四书自有太傅教导,朝政这些事原本都是陛下要看,臣目前代为处理过,陛下如今不需决策,只需看。”沈醇说道。
其他世界朝代也不乏幼主登基之事,重担在身,自然也会成长很快,沈醇倒没有打算拔苗助长,只是有些事情小皇帝应该早知道。
“是。”凤飞白沉口气,拿过份奏折,目光却是落在沈醇神色上。
“陛下,臣脸上可没有写字。”沈醇留意到他目光笑道。
凤飞白连忙收回视线,目光投注在奏折之上。
大臣所书,之乎者也甚多,且篇幅极长,凤飞白识字虽不少,可有些地方难免看吃力,他目光看向沈醇,小声道:“爱卿,朕不识得这个字。”
沈醇看过去,开口道:“祚,指君王位置。”
“多谢爱卿。”凤飞白联系前后继续看,只是多有卡壳,每每询问,脸上红色都会多上分。
“罢,臣读给陛下听吧。”沈醇看着他涨通红面颊,起身坐在他身后,看着那铺平奏折逐句读过。
他只是下意识举动,教导孩子大多都是如此动作,可这般亲近动作,却让小皇帝愣在原地,只觉得浑身紧张快要飞起来,他不是觉得害怕,却又说不出这种紧张是因为什。
沈醇语调平缓,每每遇到看起来复杂字都会问询,小皇帝不会颇多,但是下次再遇到同样字却会记得相当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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