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畅听到号决定,想想,确实这是现在唯办法——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过,那就只能分头跑,这样每个人都会有点生存机会。
“不过,小静她现在摔得感觉有点内脏震荡脑子也受损感觉,能不能跑啊?”从二百米高空上,就算不是摔下来,而是裹着层厚被子那“墩”下,普通人也有可能死。就算现在人题比以前强壮数倍,小静更是比普通人更强壮数倍,但是该受伤还是得受伤。
“不管怎说,现在也只能这着。要不然怎样,你还能跟着她起跑不成?”号说话语速很急,“李轻水追人,肯定是从他认为最有价值先入手。而这里谁最有价值?你!所以,跟你路无疑是最危险!这时候,就不是讲感情时候,你认为是让小静自己走在丛林中合适?还是被李轻水追上你俩起玩儿完危险系数更高?”
号感情,是“合理派”感情,没有儿女情长,他肯为同伴牺牲——但是前提就是,这种牺牲得是最正确决定。
而面对这种合理派,刘畅无法反驳,也同样知道时间紧迫——李轻水速度很快,以他速度,横穿整个青岛市也就是不到半个小时时间——考虑到双方速度差距,他没有时间废话。
“那行,就这样吧。”刘畅看看受伤至情鸟和贺枝枝,问道:“你俩还能行走吗?情鸟你还能飞吗?”
“飞不。”鹦鹉痛苦叫着,“妈,那个怪物在身上种种子,全他妈在翅膀上,可能已经考虑到这种情况,翅膀上有伤,而且身体里面有种子,现在里面种子发作,全身虚弱得根本动都动不,你们先走吧,不用管。你也知道,这鸟是个墙头草,他来会果断卖你们保命!哈哈,哈哈……”
鹦鹉低沉地笑着,妄图缓解气氛,但是它漏气肺部更是加重空气中沉重感觉。
“不用管,都走不得,只是直鸟,对李轻水来说毫无价值。他如果替修复伤口,就果断带着他追你们。哈哈哈……还不快跑?”至情鸟继续笑着。
但是现场没有人说话。
沉默十几秒——每秒都是沉重。
十几秒后,所有人不再犹豫,满身是伤贺枝枝从地上站起来,向着东方走去。
“如果能活着,就济南见吧!”刘畅叹口气,把小静放在地上,自己快速地向着西北狂奔而走——因为他知道,自己跑得越快,就越是给同伴更多机会,每跑快步,那同伴掏出升天希望就多出步。
狂奔出去之后,刘畅在没跑出自己视野范围时候,又看这些亲人最后眼——因为他知道,说得再好听,再动听,今天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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