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能吗？”
“没什
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事情，只要是利大于弊，都是可以尝试。”李轻水回过头，看向
莱恩，“你说不是吗？”
“说笑，人类和柳树本就是天敌关系。”莱恩答道：“你是靠吞吃人类得到智慧和知识，和你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与虎谋皮也好，与狼谋肉也罢，这个冬天，
们都不好过。”李轻水转过身去，躺在床上，“而且人类和柳树现在并不是天然敌对，听说海底人事情吗？相比于人类，想柳树应该对他们更有兴趣。”
“你现在只是寒冬之前萧条罢，你想挺过这个寒冬，而似乎大自然会给你施加更多压力，这时候来寻求人类帮助，你不感觉太可笑点？”莱恩说着话，竟然真笑出声，“几乎三个省人口被你吞吃干净，你现在反过头来想寻求合作，说实话，倒真想看到你在这个寒冬里怎死去。”
“不会死。”李轻水也笑笑，“这个寒冬会很窘迫，你们同样也不会好过。而窘迫，只是相对于现在而言，事实上，相比之下，就算在这个寒冬，仍然会比人类占据更大优势。”
“那就走着瞧。”莱恩说道。
“你失去
个狮子大开口绝好机会。”李轻水说道。
夜过去。
第二天清早，如同七号所说，这天很冷。北京冬天本就寒冷，经常十二月份中旬就能大雪纷飞，而如今天气，比之以往更冷，灰蒙蒙红彤彤天色，压抑人见不到点阳光，虽然仍旧目能视物，但是周围也昏暗许多，地上积雪没有丝毫融化迹象，反而在积雪最上层，凝结层硬硬冰沙。
昨天小静所在理发店老板，今天早就起床——不是他不想睡，他是被冻得夜没睡着。
有过饥饿经历人都知道，但凡人吃饱，就很难冻死，而如果腹中空空，十度左右气温都能让你感到钻心凉——理发店老板昨天在接近零下十度气温中，感觉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意。
昨天给小静理发得来那块饼干，他给孩子吃半块，他和老婆平分剩下半块——个三十多岁大男人，天之内，只吃四分之块饼干，这跟没吃东西其实区别不大。所以，今天早晨起床，他第件事就是拿上个铁矛，装备上昨天王鹏飞给他枪，走出门外。
他要找吃。
北京城经过前些天蟑螂事件，根本没得存粮，其实大家在大雪封门之前，这些人都已经饿很多天，饥顿饱顿，已经把肚里能存下来油水都消耗干净，所以，这场大雪来正是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肚饿大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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