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你还真是
个无私
人。”老头这句是玩笑话。
“是，
是。”十七号同样开
个玩笑，然后两个现今为止，可能是中国最聪明两个人，在结束个不到10秒钟小玩笑之后，又把话题拉回正轨，“现在，可以告诉关于死夜和这些生物事情吧？你研究出什
药剂？还是在红雾中分离出什奇怪成分？”
十七号说话间，瞥眼看下实验台前瓶紫红色药剂，“是这个东西吧？”
“嗯，是，这是从红雾中好不容易分离出来种东西，把它叫盖亚狂躁。”
“真他妈恶俗名字。”十七号撇撇嘴接过老者手中瓶子，放在唇边嗅嗅，“听名字，这东西作用应该是让生物难以驯服吧？怪不得呢……”
“李轻水先前也研究过红雾成分，里面有些东西他没有分离出来，但是也猜测到它们功用。在研究所建立初期，其实他是把部分精力投入到驯化新物种身上，但是无论怎驯化，都发现那些没有动物不会按照人类先前训练规则而被驯服。而后就李轻水就分析出，红雾中肯定有精神刺激类成分，当时它管这个叫自由意志。”
“管它叫什，反正这东西很神。”老者说着话，拿出针头从瓶子里抽出里面点类似于气雾液体，然后用针头对着十七号比划下，“要不要来点？”
“没危险吧？”十七号伸出胳膊。
“没，自己都试过，想体验下是什感觉，这玩意儿比抽大麻都爽。”老者说着，针打进十七号婴儿肥小胳膊内，然后，后者在注入液体之后三秒钟内，身体就略微地颤抖起来。
这种颤抖看起来是种很兴奋感觉，兴奋得十七号都有点想翻白眼——不过好在他智商高，大脑对身体操控力也强，所以，他强忍住着那比吸d更过瘾感觉，感叹道：“靠，太刺激，这是种精神上享受啊。”
“嗯，有没有种‘老子是天下第’感觉？”老头显然对里面成分耳熟能详，“这种精神暗示很恐怖，让那些智慧力不足物种很难分清楚他们现在所拥有处境，这堪比兴奋剂效果，他们根本不怕你，而且认为它们自己很独特，很牛逼，那又怎会被你驯服？”
“所以，你所谓死夜，就是在这个冬天，红雾中这种成分，和其他几个和它相关成分会猛然增加，然后全球物种之间进行场又低智商物种领衔大屠杀。”十七号明白所谓死夜，到底是个什东西，“那你又怎确定，那场屠杀是针对顶级物种吗？难道盖亚规则里，还有这类精神暗示？”
“绝对有，柳树不就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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