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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图什啊。
她忍不住又叹口气,手指碰到他手腕上那些自残留下疤痕,动作更轻些,她其实比谁都能够理解他这些自残疤痕……她又何尝没有过。
住在医院,和消毒水气味做伴,看不到希望每天,她都想百。
可割腕实在太疼……
他不怕疼吗?
她忍不住触摸他道又道疤痕,低下眼去轻轻在心里数起来,道道,三道五道……
他想死过那多次吗?还是只想要自残?
房间里真静。
傅少姝早就睁开眼,从她托起他手时,他就醒,可他舍不得醒过来打扰她难得亲近。
他直在看着她,她轻轻吹拂他伤口,手指轻轻抚摸他疤痕,认真在默数着似得,道又道触碰过……
他只是这样望着她,看着她碎发垂在自己手腕上,就已经开心到酸楚。
他找到她,但他很清楚,就算和她相认,让她知道他是谁,她也只会再次逃开他,逃远远。
她那那绝情,离开时毫不犹豫,离开后毫无留恋。
他要……怎才能将她抓住,留下来?——
病房门外,傅修轻轻推开门,只推开点点就看见病床上已经醒来傅少姝,他躺在病床上望着替他擦药水都可,那眼神里爱意和温柔,昭然若揭。
他是傻子也能看得出,那眼神不是二叔看侄媳妇眼神。
两个人,谁也没留意到他推开房门,像是都沉浸在她们思绪里,在想什。
傅修握着门把手顿下,抬手叩叩房门。
都可忙将手抽回去,抬头看向他,仿佛很惊讶般低声问他:“你这快就看完宋小姐?”
傅修有些气闷,她很希望他回来晚点吗?
“只是去看看她。”傅修看向床上傅少姝,“二叔醒。”
傅少姝看着傅修,笑下,他看到?
“二叔醒啊?”都可这才发现,傅少姝已经醒,她脸惊喜,忙问:“二叔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叫医生过来。”
“不用可可。”傅少姝抬手拉住她衣袖,虚弱对她笑笑说:“小叔没事,让你和小修担心。”
他每次叫“小修”都可就觉得他又要开始说什茶言茶语……
结果,他只是望着她,哑声问道:“今晚吓到你吧?”
都可时之间不知道他是问昏厥这件事,还是……亲她这件事?
她装作遗忘那件事,笑着说:“是有点吓到,二叔以后定要多注意身体,别事等你身体好起来再说。”
傅少姝望着她,知道她意思,顺着她心意说:“好,小叔都听你。”
两个人,心照不宣把那吻捂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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