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烧纸。”
“烧纸?”她脸懵懂:“给谁烧?”
“死人吧。”
他嗓音本就低沉,应景,阵夜风吹来,女人裙角掀起,腿下阴嗖嗖。时间到,小区里几盏照明灯‘啪’熄灭。
女人尖叫,头扎进陆强怀里。
陆强烟还没抽完,他手插兜,手捏着烟,就那样懒散靠在门框边,不抱她也没推开。
女人颤巍巍:“刚才在家就看见对面有人放火……真放火还好。可是,在楼顶烧纸……够瘆人,那女神经有问题吧?”
陆强说:“谁知道。”
女人说:“有点儿冷。”说着,有意无意拿胸蹭他胸膛。
“冷你还换衣服。”
半个钟头前,有人打电话到保安室,说对面楼顶有人放火,他刚准备睡下,套条大裤衩往那方向去,打电话人早就等在楼下,穿着宽松睡衣,布拖鞋,蓬头垢面,也看不出身材……现在到像换个人。
陆强掐手头烟,中指弹,烟头飞进垃圾桶。女人抱很紧,他环过手,摸她屁股。
女人忍不住抖下,被他捏踮起脚尖,失控哼出声。
陆强捏两把,动作顿顿,手滑下去,摸她大腿,最后手掌落在她腿窝儿上。
那里是敏感地带,她向后曲腿夹住他手,咯咯笑起来。
感觉是不同,陆强收回手。
女说:“保安大哥,要不你送回去,家就住这对面儿,太黑……有点儿害怕。”
陆强看她眼:“那你得找保镖,这不归管。”
他拽下她手,懒得看她,直接往远处保安室走。
小区里静谧无声,前方是条黑漆漆路,他脚步孤独,面对未知,就像他这半生。陆强胡把光秃脑袋,忽然笑出声,仿佛这刻,他再次确定自己心思。
路也亮起来。
***
卢茵请假期间扭伤脚,不得已又在家休息半个月。
早来到厂里,同事们还没到齐,她寻个僻静角落喝杯早餐奶。厂里餐厅其实是员工休息室,很宽敞,角落里堆着两台不用缝纫机器,正中放个通长木桌,别人吃剩咸菜和醋瓶摆在上面。阳光透过陈旧玻璃,尘埃在光束下无所遁形,头顶电扇呜呜转,整间屋子显得有些混沌。
卢茵收回目光,叹口气。
走廊传来凌乱脚步,几个女同事叽叽喳喳走过来,声音越来越近,卢茵蹭蹭座椅,莫名有些心慌。
推门而入,在看到她以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卢茵低头喝口牛奶,有人立即打招呼:“茵茵姐,你来啦。”
“听说你扭到脚,好些没有?”
“这儿有豆浆,小卢,分给你点儿?”
卢茵理理头发,笑下,起回答:“脚上是小伤,养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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