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少年太子目光寒凉,只是轻轻替她梳理着皮毛,有些漫不经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这年秋日。
不知为何,自从某日他抱着她把玩,后来事无巨细,大多时候戚寒时都会亲自照料她,只要有时间,也会陪她道玩耍。
虽然郁暖本性并不怎喜欢玩那些玩具,但只要他捏着逗弄她,郁暖总是忍不住仰着头喵喵上当。
直到某日,外头有人匆匆而入,对少年说句甚。
他慢慢放下玩具,起身淡淡道:“走罢,跟孤见父皇。”
那下属愣愣,连忙跪下道:“此事,若是被陛下知晓,也不知他会如何想……到底大皇子身份有碍,即便是临终或许陛下也不会……”
太子打断道:“他会去。”
他俯身摸摸郁暖脑袋,温柔道:“乖些,等孤回来。”
秋风萧索起,少年离去身影有些匆忙,带着些难掩寂寥和孤独。
郁暖立起短腿,喵喵叫两声,扒着他腿,却想要跟着他道。
于是他走到门外,顿顿,便弯腰把小猫抱在怀里。
路上乘着马车,他们又到那座瑞安庄,但郁暖却看见前头有更大车架,从上面,下来个身着玄衣男人,却听见戚寒时慢慢唤声:“父皇。”
那个男人嗯声,看小橘猫眼,眼中有些冷意,却没有说甚。
郁暖知道,那是原著中没有出场过先帝。
他们进大皇子居住地方,而郁暖也见到在病中大皇子,却有些愕然和恐惧。
大皇子身上,是密密麻麻刀痕,有结痂,还有崩裂开来露出血肉,而他脸上毫无血色,趴在那儿露出脖颈上,布满汗珠。
他惨然笑,垂眸道:“陛下,您来。”
四周奴仆已散,只余三人。
先帝沉默不言,对他道:“朕叫你好生养伤,为何不听话?”
大皇子哀伤道:“不配活着,却也不敢死去,于是只能这耗着。”
“想,若是您知道会这凄惨死去,或许还会来瞧眼。”
先帝冷哼声,合眼道:“你母后做那些腌臜事体,她已为此付出代价。”
大皇子泪水滴落下来,骨瘦如柴身子点点抽搐着,他哽咽道:“还能叫您父皇?还配?”
先帝却道:“你不能,孩子。”
他语气中,不无厌恶,却有些无奈不得已。
大皇子有些颓然,趴在榻上沙涩道:“曾将您当作生生父亲,可生,又是多荒唐可笑!”
他和太子是同胞兄弟,但出生时便不怎相似,父皇却并没有因为他长相稍显平庸,资质不佳而嫌弃他。
反而,因为些陈年往事,内疚于母后,故而对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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