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生产完女人来说,坐月子已是无比难熬,更遑论对于郁暖。
介于她体质比正常人都要弱些,恢复也慢,故而郁暖坐月子时间比旁人翻番。这期间,不仅是饮食调理精细,就连各样按摩养护都不曾落下。
郁暖特别讨厌被按摩,介于生完孩子肚子回缩还需要段时间,按摩确实能帮助她早日恢复小细腰,但也确确非常痛苦,每次被嬷嬷按摩完毕,郁暖都满眼放空,满脸呆滞,额头和脖颈上尽是冷汗,怔怔松口气。
陛下认为这是必须吃苦头,所以他选择把整套手法都轻松学来,亲手给娇妻按摩,却被郁暖躲在被子里严词拒绝,毫不留情面抨击他是老流氓,不要脸,满脑子废料混蛋。
陛下温柔微笑:“……”从容伸手把她从乌龟壳里翻出来。
不能怪郁暖,实在是她自己脑中废料太多缘故,加上潜意识里觉得他太会玩,肯定不是什正经男人。
但事实上,郁暖后头也终于发觉,自己才是满脑废料那个人。
他按摩手法比嬷嬷要轻柔,或许因为力道原因,效果没有那立竿见影,但切切实实适合她,并且也没有任何逾矩,绅士又温柔紧。
男人暖和而骨节分明五指,在软白肚皮上极有规律按摩推拿,在她耳畔低柔问她甚感受,郁暖被他问心口砰砰跳,虽然还是疼,但却温暖舒适极。
郁暖忍不住拿面颊蹭蹭他手臂,眸光似醉般盈着薄薄秋水,又闭上眼彻底摊开肚皮给他。
因着刚生产完,她肚皮比从前更绵软些,触感细腻温软,按得舒适,郁暖甚至会发出两声哼哼。
她感受到肌肤上有佛珠冰凉触感,还有穗子垂落丝丝痒意。
可他没有任何额外意思,却叫郁暖面颊有些泛红。
她不承认自己有那样感觉,于是铺散着长发在榻上,微微别过脸去不与他对视。
她侧颜很精致,从鼻梁到山根顺直弧度,还有饱满漂亮额头,甚至卷翘纤弱眼睫都意外合乎男人心意。只是她面容有些病态苍白,唯有颊边带几分微醺红,依旧羸弱而年轻。
不知到哪个节点,郁暖忽然眉头蹙起,脖颈绷直仰起,身子却像煮熟虾般弓起,穿着雪白中衣胸口剧烈起伏起来,仿佛被刺刀。
她却忍不住转头瞧着他,眼角生理泪流下,努力翘起唇角。
郁暖哑着嗓音柔和道:“您当心点啊,都被弄疼。”
她有些生气蹙着眉,苍白漂亮脸上尽是不乐:“算啦,还是叫老嬷嬷给按摩罢。”
皇帝眉目间有隐晦幽暗,垂眸看着她,嗓音飘渺而温柔:“是夫君不好,把们阿暖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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