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后来却……况且这个月份仿佛和封后时间也对不上,看来她和陛下私下暧昧纠缠应当更为久远。
具体是什时候,多少年前,却也无人知道。或许从未嫁时便和天子纠缠在起,皇家事谁说得准呢?
但这些话注定只能放在内心最深处,再加上重重铁锁才行。
到临产时分,郁暖却再也没法与他板着脸。
她觉得自己仍有些事情没有交代,不然她没法安心。
郁暖捂着眼睛对他闷闷交代:“如果没,陛下也不要难过,但千万别给孩子找后娘,不然死也不放过你们,晚上来找您算账。”
她又软绵亲吻他分明指节,推推他道:“您记住没啦?”
屋子人:“…………”
这是皇后说出来话吗?
……又不吉利还非常善妒刁蛮,传闻里即便再祸水那还是个知书达理清冷美人,正常女人难道不该说甚:陛下去您就忘臣妾罢,找个更贤惠女人,之类话吗!
陛下却温和凝视她,慢慢道:“朕不能保证。”
他亲吻她唇瓣,把她放在产床上:“是以,即便为孩子,皇后定要陪朕至终老。”
郁暖看着他,视线点点互相触碰胶着,他们都没有再挪开,那样情绪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亦无人开口,但彼此都明晰和然。
她忽然便有些想流泪,却在泪眼朦胧中微笑起来。
似乎这样情景,非是生死离别,却带着莫大不舍和哀愁,她也曾在记忆深处经历过。
即便她甚都不记得,甚至不知道那样事情是否发生过。
郁暖想,或许从前她不是这样说,但现在却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她想看着孩子们长大,陪着他老去。
仿佛个没有记忆女人,是不该有这样浓厚情绪。
可记忆却不是切,它只是个收纳感情载体。直到某日某时,那些感情凝结于胸,慢慢融化开。
那深情再次流淌于血液里,四肢百骸。
郁暖拉住他手,长发铺散在床上,笑很柔软:“您说,是您皇后,对?”
他回答是,吻她唇角。
其实她对于自己是皇后这个事实,仍旧不太能接受,毕竟她又没受过封,甚至不记得长安城是什样。
但如果是他给予名分,至少,她愿意接受。
郁暖不很想说更多,只是扯着他袖口,不让他走。
皇帝把她放在床上,只是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握着她手问她要不要用些甚,或是现下甚感觉,抵着她额头,高挺鼻梁抵着她鼻尖,低柔安抚她放松。
可那实在没什用处,他越是哄,越是宠溺,她便越是紧张。
郁暖觉得自己或许有些病态,他若是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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