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己划。
真是被纵没边儿,小小年纪连碗都端发颤,竟敢拿剑学人家自刎。
她到底懂不懂事啊?
头疼,想必陛下头更疼。
回到伤痕推断,郁成朗下意识认为,很多事情都超出常理,但偏偏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所以,果然还是交给她夫君来思考其中因果,郁哥哥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两个婢女上前,其中个对郁成朗恭敬礼道:“公子,可需们再盯着她?”
这两个婢女不是郁成朗心腹,而是西南王人,郁成朗为避嫌,来这儿时并没有带多少人手。
事实上,他完全没有避开西南王。
郁哥哥从心底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阿暖如今莫名其妙成喀舍尔人,若不求外公帮忙,阿暖又这茫然不懂事,怎可能把她留下?
无论是采取,bao力手段,或是婉转方式,都会让她受到惊扰,而阿暖太羸弱,又怀着孩子,实在不能冒险。
所以最好用直接温和方式,速战速决。
郁成朗只是摆手道:“不必,你们都退下罢。”
郁成朗想半日,在树下沉沉吸气,才缓缓步步走回宴客正殿。
然而,西南王世子已在正殿旁等候多时。
郁成朗看见此人,便有些心烦。
当初外祖父把他带回西南,无不有想让外孙承爵想法,但由于朝廷压迫,和郁成朗身份原因,这惊世骇俗想法始终不曾进行。
这位西南王世子被夹在当中许久,想必怨气也不少。
西南王世子是燕宿云脉远房嫡子,家中本连做官亲属都无,只靠着几分田产和庄子过活,虽比般富户厉害些,说到底却仍很是般。
打个比方,世子从前虽则是贵族阶级,但瑞安庄侧门都不会为他打开,由此可见斑。
然而,作为辈子只生养个女儿西南王,却只能在宗族中挑选过继。
燕家脉在很久之前,甚至混过外族人血脉,可见燕氏并非是什世代相承老牌世家,所以……除西南王本人本家,其他几个靠着他们这支红火起来,本质上只能算是歪瓜裂枣。
如此,即便被按头过继,西南王仍旧对这个继承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作为外孙郁成朗,之前几年在西南日子,各式各样吃穿用度,加上与西南各个权贵家族之间关系,都比这位地位尴尬世子要来得紧凑亲密多。
所导致结果,便是世子对郁成朗感官很差,虽则从未有过冲突,但两人心中皆自有杆秤。
然今时今日,到底完全不同,郁成朗是代表朝廷钦差,而世子则是名正言顺站在西南王身边,立场差异渐渐分裂开,世子燕成钧也不必再维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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